花朝阳笑得灿烂,毫不顾忌:“你是谁不重要,关键是,我是谁?”
阎青疑惑:“你不知道?”
“你知道?”
阎青闭嘴。
知道也不能说,会受天谴。
他盯着花朝阳打量,不知她到底哪句真哪句假。
不过,他是打死也不会说破她身份的。
阎青还在给自己的决定鼓劲,刚才出去的白袍少年又回来了,这次两人手中多了条绳子,沿着绳子向后看去,被拴住的竟不是那只药兽,而是一个人。
“曲、茵、茵!怎么是你?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阎青虽然自身难保,却仍然关心起眼前这个蓬头垢面,双手被缚的女人。
曲茵茵就像没看到他一样,依旧目光凝滞的望向天花板。
花朝阳的手在阎青眼前晃了晃,把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才开口讥讽他:“看见昔日同僚,是不是心有戚戚然?想救她?还是想换她?”
阎青回过神:“胡说什么,她想害你,我怎么会同情她?”又停顿一下,换了种商量的语气,“不过,她终归是个女子,你这样对待她,恐怕不妥。还是关起来的好。”
“女子怎么了?你不要歧视女子。她在皇宫杀伐断,几次要置我于死地,就凭她这份恩情,我不报都不行。废话少说,这是我的新宠,给你两个选择,或与她来个你死我活,要不也可以把你两个关在一起,做一对难兄难弟,你选一种。”
“选之前,我要提前告诉你,她现在神智不清,喜欢乱咬人,而且爆发力惊人,你不一定能占到便宜。话说完了,你选吧。”
花朝阳重新坐回椅子里,等着为难的阎青做决定。
阎青问道:“她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为何不认人?还痴痴呆呆。”
胡来站在花朝阳身后冷哼一声:“注意你的语气?这是质问我家师叔祖吗?你也不先看看自己个的处境再说话。赶紧选一个,我们后面好多事呢,大忙忙的,哪能把时间都浪费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