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徐禄睁开眼,头顶是一片木质榫卯结构的车顶,他摸了摸自己的头——这是被撞醒了。
阵阵轻微的颠簸传来,徐禄意识到,自个儿早就不在原来的家里了。
“姐,你说,那家伙什么时候醒?”偷偷掀起马车的一角门帘,徐禄看着外边正在交谈的两人,看模样挺眼熟,睁懵了半天,徐禄才想起来,嘿,这不是杨松的那一双儿女嘛。
合着,自己一个黄花大小子,这是被人给绑啦?
徐禄甩了甩脑袋,那股子厚重的昏沉感才褪了些。
“怎么着啊这是,用完别人还不行,还要让人跟他走?!”
徐禄有些不敢置信,虽说着大坤朝摇摇欲坠,连带着老百姓也民风淳朴得不得了,可是徐禄怎记得自个儿昏过去的时间是大早期儿呢?!
这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这么上趟儿,这做派也忒不是人了吧。
徐禄面无表情地想着,一边打量着行车时周围的环境,一边竖着耳朵听着那姐弟俩的谈话。
“我可不知道,话说回来,咱爹给他下的神仙醉是真厉害,我听爹说,常人肿了那神仙醉,得昏死个十天八天的,这才不到一天半。”
“啊!那他真要睡这么长时间,人臭了咋办,还有,他吃什么啊?”
徐禄听到这些话,脸色一黑,神仙醉?下手真快啊,他愣是没发应过来就中招了。
门帘外,那姐姐答话,“我一个大姑娘家家的,你觉得爹会让我去伺候一个男人吗?”
“啊?后几天该不会真的要我看顾着他吧,我不要啊~~”
弟弟的嚎叫丝毫没有引起姐姐的怜悯,同样的,徐禄坐在马车中,眼中闪过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