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贼拿赃!
此时傻柱蹲在外面的街角,正等贾张氏,棒梗,小槐花把供销社里的东西偷出来,然后他在冲上去抓住他们三个人,不但可以出口气,还能当个大功臣。
到时候供销社里的领导说不定还会称赞他,甚至是给他颁发一点奖品。
就在这时候,里面传来了棒梗的惨叫声,然后贾张氏和小槐花两人从墙里面翻出来,然后一溜烟的跑了。
傻柱简直惊呆了。
“这是咋回事。”
“不是说好了偷东西呢,怎么突然跑了?”
这时候,棒梗狼狈地从供销社院墙上翻了出来,他的身影显得极为狼狈。与贾张氏和小槐花不同,他明显是受了伤,每跑一步,身体就因疼痛而剧烈晃动,一瘸一拐地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艰难前行。
傻柱在黑暗中注视着这一切,眉头紧皱。虽然他不清楚供销社大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从棒梗这副惨样就能猜到事情肯定是搞砸了,今晚想要成为阻止犯罪的英雄这个计划看来是泡汤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再待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了,只能带着满心的遗憾和疑惑,转身朝着四合院走去。
当棒梗一瘸一拐地回到四合院时,院子里一片寂静。他刚一进门,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般朝着贾张氏大吼起来:“贾张氏,你个老东西,刚才为什么不救我?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被狗咬啊?”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脸庞因愤怒和疼痛而变得扭曲。
贾张氏被棒梗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但很快她就镇定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心虚,但还是强词夺理地说道:“棒梗,你这小兔崽子懂什么?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要是被那狗咬了,说不定就没命了。你还年轻,挨一下咬又不会怎么样,说不定过几天就好了。”
棒梗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贾张氏,声音都有些哽咽了:“你说得轻巧,那狗差点把我的腿咬断了!你就只想着你自己,你还是不是我奶奶?”
贾张氏听到棒梗的指责,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她紧张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眼睛突然定在周老头所在的屋子方向,急忙压低声音对棒梗说道:“你个傻孩子,嚷嚷什么?你看看,周老头还在旁边睡觉呢!咱们这次行动是失败了,但只要没被人发现,以后还有机会。你要是这么一闹,把他吵醒了,咱们可就全完了,到时候肯定得被抓,你就等着坐牢吧!”
小槐花也跑过来拉了拉棒梗的衣角,带着哭腔劝道:“哥哥,奶奶说得对,你别喊了。咱们这次是倒霉,可不能因为这个就把大家都搭进去啊。你的腿受伤了,咱们先回屋看看,别再闹了,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咱们可就惨了。”
棒梗听到他们的话,心中的怒火虽然还在熊熊燃烧,但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咬着牙,狠狠地瞪了贾张氏一眼,眼中满是怨恨,但还是压低了声音说道:“这次算你们运气好,哼!”说完,他一瘸一拐地朝着屋里走去,每走一步,受伤的小腿都传来钻心的疼痛,那疼痛仿佛也在提醒着他今晚的遭遇和贾张氏、小槐花的无情。
贾张氏看着棒梗的背影,松了一口气,小声嘀咕道:“这孩子,真是不懂事,差点坏了大事。”
翌日。
清晨的阳光透过斑驳的窗户,洒在周老头有些沧桑的脸上。周老头从醉酒后的混沌中渐渐清醒过来,他先是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睛,随后猛地一惊,脑海中瞬间闪过昨晚模糊的记忆。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钥匙,当手指触碰到那串熟悉的金属时,他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周老头站起身来,稍微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朝着正在忙活的贾张氏走去,略带歉意地说:“贾妹子,昨晚真是不好意思,喝多了,失态了。我这还得去上班呢,得先走了。”
贾张氏心里正为棒梗受伤的事而发愁,她敷衍地笑了笑,“周大哥,你这就要走啦?昨晚没休息好,你能行吗?”其实她现在巴不得周老头赶紧离开,省得他发现棒梗受伤的事,再生出什么事端来。
周老头摆了摆手,“没事,我能行。就是昨晚这酒劲太大了,哈哈。”
贾张氏又说道:“周大哥,你看你,来一趟也没好好招待你。你这工作也忙,下次有空咱们再聚啊。”
周老头笑了笑,“行,贾妹子,你也别太累着自己了。对了,孩子们呢?我走了也得和他们打个招呼啊。”
贾张氏心里一紧,连忙说道:“孩子们都还在睡觉呢,昨晚玩得太晚了,就别吵醒他们了。你赶紧去上班吧,别迟到了。”
周老头点了点头,“那行,那我就先走了,你忙你的。”说完,他便朝着门口走去。
这个时候水池旁热闹非凡,大部分住户都在这儿洗漱。清凉的水泼在脸上,带走了一夜的倦意。就在这时,周老头从贾家走了出来。
这一幕,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引起了轩然大波。正在洗脸的三大爷,手里的毛巾还停在半空,水珠顺着他的脸颊不断滑落,眼睛瞪得老大,满脸惊愕地看着周老头,“哟呵,这不是周老头吗?他怎么从贾家出来了?这……这是昨晚在贾家过夜啦?”
旁边的一位大妈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天呐,不会吧?这才第一次相亲啊,怎么就……这贾张氏可真是有手段啊!”
年轻媳妇们则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其中一个捂着嘴偷笑,“看来这周老头也是个急性子,这才第一天,就留人家过夜了,传出去可不好听。”
另一边,几个大爷也在议论纷纷。一个大爷皱着眉头,满脸怀疑,“这里面肯定有问题,贾张氏那是什么人,这周老头不会是被算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