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扯着冷漠地袖子,看着他。
“听说他们的生意上十亿,这么雄厚的家境我惹不起,要是最后结仇,我就是个普通人,会被他玩死的.......”
说着她拉扯着他的袖子不住地摇晃着。
“我也不需要道歉了,我就,我就以后不在这里工作就是了.......”
眸子里面都是祈求。
“别这样了,算了吧......”
冷漠微微低头,看着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顿了顿,挥手让站在自己背后虎视眈眈的人停了下来,这才重新看向了雷澈。
“算了,这一次就先饶过你了。没有下一次!”
说着拉过杜离忧的手腕往外走去。
杜离忧缩在他怀中,一副受气包的模样,扯着他的袖子,低头抹了抹眼泪,眼底锋芒毕露。
扫了一眼身边缩着的人,冷漠抿抿嘴,低声道:
“你一会不要离开我。”
杜离忧连忙点头。
就在他们二人刚刚出去站在外面大厅与外面的人汇合不久,只见那刚才进行谈判的助理命人地搬出来几个巨大的箱子。
这个箱子和前面的所有箱子不同,边缘铁皮明显厚重,连同锁也都是指纹锁。
“砰砰砰!”
所有的箱子盖子瞬间弹开。
就在那一瞬间,里面的光泽充斥了整个房间。
只听不远处围观的小姐都倒抽了一口气——是黄金!
竟然以黄金来直接作为交易筹码!
这人,身份绝对不简单!
杜离忧眉头微挑——要真是算下来存放在银行,只怕是瑞士银行那边都要专门开一个账户了。
堪比与欧洲上百年家族所积累的财富,就这样随随便便拿出来贿赂别人,杜离忧心里断定了自己刚才的判断——果然是极为难缠的人。
她刚刚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个会所的装修。
真的是极尽奢华的。
地上大理石是,铺着的羊毛毯则是意大利工匠纯手工编织的,屋顶的吊灯是纯水晶打磨,一颗颗边缘光泽颜色不一,说明都是纯手工打磨以至于边缘不同。
纸醉金迷奢侈糜烂,仅仅从来来回回端酒的使者是用白金打造而成的盘子,便可窥伺一隅。
纯白金打造,仅仅是一个盘子,都上百万,别提这地方内部装修有多奢华。
饶是她——她垂眸——曾经一瓶酒都要价值七八位数的人,看了也不由得咋舌一番。
真真是这人间最为繁华的地方了。
没有之一。
那个领头人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金钱,目光在两者之间徘徊片刻,双手握着,满脸堆笑。
“不用了不用了,爷能亲自光临寒舍就是对小人最大的抬举,小人还感激不尽呢,怎么会收爷的东西?”
横肉手指上带满了粗粗的扭金戒指,手腕上戴着也都是大金镯子,桌子上镶嵌了各色宝石。
仅仅是他这装饰品都有个上百万,看样子这会所真是油水不少。
他站在那个谈判者面前卑躬屈膝,满脸谄媚堆满了笑,却丝毫没有任何诚恳的意思。
“今天的事,真是误会。毕竟我们这里也都是有营业执照的,各位局子里来的先生都是依法办事,小人也都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打断了爷的生意场,小人也感到万分抱歉,还没有来得及向爷道歉赔个不是,又怎么敢收爷的东西?”
那个挡在神秘人身前的人却不答,直接挥手让人将这箱子关上落锁,推到他面前。
“拿钱办事,没有敢与否的问题。”
那些人将箱子推给他以后立即缩回了手,完全不给那老板一个推诿的机会。
那老板见状又故作姿态的扭捏了一番,这才立即挥手派人将这东西收了下去。
杜离忧眼底波澜微微泛起——一直让助理出面办事,是为了不暴露行踪?
这笔强买强卖的业务,看样子只是为了隐瞒他的行踪啊?
杜离忧扫了一眼那个一直都未开口的神秘人——仍旧是站在不远处的黑暗之中,似乎是有意在隐藏自己的真实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