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车窗，顺着向车后望去，看到里面坐着的人没事，又放下心来。

霍勒看到她的动作，有点不满，幽幽地说：

“这是你第几次看车后的情况了？我既然保证了白檀不会有事，那就没有人敢动她。小月月信不过我吗？”

“霍勒……”月对这种自说自话的人最是头痛，因为根本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能让这个人安静，或者是一下子就穿透厚重的铠甲戳中他的皮肉。

“你听听自己说的话，难道就不感觉有问题吗？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如果你想让我相信你也行，你现在把白檀放了，她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朋友……”

月将视线从窗外挪回来，夜风将两鬓和后脑的发丝吹得凌乱许多，黑亮的眸子里满是困惑。

“霍勒，我不懂你为什么要将一个女孩子也抓来，当时不是说我跟你走就放了白檀吗？”

“可我后来发现……她或许是关键人物呢。毕竟月这么在意她，还为了她在众人面前释放自己的力量……”霍勒眯着眼睛，让月一时看不清楚他的想法。

“什么关键人物……？”月感觉自己似乎冥冥中让霍勒误会了什么。“霍勒，你看出尔反尔是你，当时承诺说到做到也是你……你到底要怎么样？”

“小月月，虽然我知道你是个不会装傻充愣的人。但是……”霍勒抬起手，掐着月的下巴，仿佛这样就能将她那颗不知有没有的心，从眼中读取出来。

“如果你想保住什么人，在某些情况下，你恐怕会选择比我们还要极端却隐晦的方式，不是吗？”

“什么意思……”

“比如上一个世界，你制造威力强大足以毁灭自己的引雷，为了君无极。比如上上个世界，你强制改变空间粒子结构，导致自己进入休眠……为了牧知之。”

“都是任务而已……”月侧过头，抿了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