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尔自觉闭嘴,阿萨曼名字一听就感觉是石国王室。
皇室与皇室之间的斗争,凡人还是退避的比较好。
双方开始五万五万的缓慢增价,每次都卡在旗袍女手里小锤落下的前一秒,让在场客人纷纷表示不满。
“请不要这么浪费时间可以吗。”
“这么拍下去,今天大伙只能在剧院过夜了。”
“哎,真让人捉摸不透。”
这时江晨的贵宾门被敲响,门外站着一名戴白色头巾的男人。
他右手放在胸前行了个礼,道:
“先生,阿萨曼王子邀请您身边的女士过去一同饮酒。”
江晨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那劳什子阿萨曼王子,要阮小夏过去陪酒?
这把自己放在哪个位置,就他那狗屁王子身份,配得阮小夏?
这有点不像是成年人做出来的事啊!
“没兴趣。”
江晨冷冷关门。
阮小夏听清了这里的动静,没有作声,只是低眉看着舞台中央那颗天外陨石。
没过一会,门再一次被敲响,戴头巾的人笑眯眯道:
“阿萨曼王子表示,一杯酒十万世界币,并且邀请您参加今天晚他在海举办的宴会。”
江晨算是明白了,对面那什么王子哪里是看阮小夏,纯粹过来找事的。
这时一股莫名火在江晨胸中燃起,他原先找阮小夏,目的确实是应付一些特殊场合。
阮小夏能来,相信也是变相接受了无声的交易。
可不知为何,江晨现在的想法有些改变,或许是因为昨天阮小夏替他出头的那番激烈骂仗,让他竟有点不舍得这个女子。
有点像心爱的玩具小熊,突然被邻居家孩子开价说买走一般,让人很是不适。
江晨稍作思考,转头对阮小夏道:
“十万一杯酒,你去不去喝?”
十万世界币,是阮小夏一年的工资。
她自诩酒量不错,冒着醉的风险连喝三五十杯也不成问题,那就是三五百万世界币,届时便真正实现了财富自由。
但阮小夏几乎没有犹豫,一脚踢了房门,留给对面一句话:
“跟你的王子说,如果他来老娘这喝酒,一杯二十万世界币。”
江晨有些出乎意料,看着这个女子行事如此风风火火,不由失声笑道:
“你有钱?”
“没有,你付。”
“嘿嘿,我没钱。”
江晨心情突然变得很是畅快,走到窗台,双手插袋,满脸笑意地看着对面包厢,脸表情全是挑衅。
管你是王子还是太子,我身边这位女子是你得不到的。
他站了一会,看到刚才敲门的人走进对面包厢,那名王子听到回复后‘啪’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与江晨进行对视。
江晨沉默,缓缓比了个中指回去。
拍卖迟迟没有结束,现在陨星的价格已经来到七百多万世界币,江晨心生一计,转头轻声道:
“摇铃,八百万。”
阮小夏面色绯红,没想到江晨会参加这场竞拍。
在这个时候摇铃铛,意味着加入亲王和王子之间的争夺。
她是个理性的女人,但再理性的女人偶尔也会有感性的一面。
刚刚因为自己发生不愉快的事,哪怕心知江晨参与竞拍是有其他目的,可阮小夏不免还是会往‘给自己找场子’的荒谬想法靠。
对一个女人来说,还有什么比男人舍得为自己花钱更解气的!
叮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