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本琴继续叙述:
“怎么有胆子杀人,却没胆子认账?我低声质问王忠,谁知道他还是矢口否认,我只得打住话题!”
“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我对王忠说:不管是不是你杀的人,我们都脱不了干系,谁也别想置身事外,”
“你先去你刚才走的那条路躲着,明天我自然会联络你,记得别再用刘本华的手机,那样警方会很容易追查到你身上!”
“之后我便用一个黑袋子把镰刀装好,一路上小心谨慎的回到家中,”
“接下来,我趁着李歪松去追查凶手之际,把镰刀偷偷的藏进囚辉的家里,以制造囚辉和李歪松之间的隔阂,再借用彩瑛的号码,谎称李歪松的旧情人,终于让其自杀”。
尽管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天,我不是始作俑者,可我如今听到,还是难免有些难受,对谭本琴的同情也随之冲淡了许多。
谭本琴继续张口:
“至于王忠的死,事到如今,我瞒你们也没多大意义,的确与我有关,”
“事发的第二天下午,我知道你们警方,绝对会以为经过你们的恐吓、威逼以及糖衣炮弹,没有人敢轻举妄动,我恰恰以为此刻正是除掉王忠的大好时机,”
“因为经过一晚上的折腾,他此刻不仅是饥渴难耐,精神上更是处于崩溃的边缘,杀掉他,可谓是轻而易举,”
“但为了保证不出意外,于是我准备好了麻醉药,打算把他麻醉之后再下手,你们一定纳闷,这是从哪里来的吧!这个王忠是一个瘾君子,我想这么说你们应该就明白了,”
“我以前在他偷偷吸食之时,悄悄的藏了一点,本想用来杀死刘本华,可是现在却用到他自己身上,这也算是罪有应得的报应吧!尽管我不信,可是有时候就是这么巧合”。
“于是我把麻醉药混合到饮料里,带上吃的,赶直山去,看到饥肠辘辘、精神涣散、站都站立不稳的他,哪里会有防备,”
“吃完以后,他渐渐神智不清,胡言乱语的,精神处于极度亢奋之中,想吃醉了酒似的一般,”
“还想和我在山野中做那档子事,我故作害羞,他反倒越起劲,于是我把他引到崖边,趁他兴奋闭眼之时,我便用力把他往崖边推去,可是最终还是没坠入悬崖,他的手死死的拉住一颗藤蔓,就像拽住救命稻草一般,哪里肯轻易放手!”
“一边求我救他,一边起劲的往上蹦,我几乎快要被他那求生的欲望给感动了,于是我不慌不忙的拿出手机,给他计时,大声的数数:1……2……3……加油,快要上来了,”
哦!美妙极了!真的,你们没看到,否则你们也一定会赞叹不已!也会对“人”这种动物有颠覆性的全新认识”。
“他越是卑微的祈求我,越是苦苦的挣扎、痛苦、崩溃,我就越兴奋,可惜没有看到刘本华死时的情节,不然那该有多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