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场地必须要花钱租,不是白给你玩的,按小时或者局数收费。
姜与归则是负责去睡觉的于颂那边,把他叫起来。
结果租场地时,管理员却说没有空闲场地了。可明明有一个场地里没有人在玩。然后这名花衬衫大叔就过来了,说场地是他的,他订了一整天的。
钱伽德提出,我们可以付钱,反正现在是空的,能不能让我们玩一会?大叔说可以,不要钱,但条件是让秋梓龄陪他去附近的酒吧喝一杯。
当即,钱伽德就急了,跟花衬衫大叔争执起来。
看这架势,就差指着对方鼻子骂了。
于颂诧异,以他对钱伽德的了解,遇上类似的事,他大概会生气,但绝不会如此的失态。
因为他的名言就是,为女孩子生气是不值得的,天底下年轻漂亮的女孩多的是。
很大可能是,骂对方一句“傻叉”后,就想办法换个别的场地了。
但是这次,他气到太阳穴处的青筋都鼓起来了,只是因为对方言语上调戏了秋梓龄,就恼怒成这样……
看来之前听过的那些传言,并非空穴来风啊。
秋梓龄也很生气,她这人越生气越冷冰冰,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进的气场,生生把周围温度降低好几度。
于颂赶紧把钱伽德拉到自己身后,不然他真担心老钱一拳把花衬衫大叔给打了。
事情闹大了就不好了。
双方的争执已经引来一些游客的围观,对着事件中心的几人指指点点着。
“走吧。”于颂把钱伽德往远离的方向推走,“跟这种人生气不值得,拉低咱们的格局。又不是非得在这儿玩沙排。”
钱伽德觉得于颂说得有道理,恶狠狠瞪了花衬衫大叔一眼后,就没再多说什么了。
就在于颂四人准备离开这片是非之地时。
花衬衫大叔懒洋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要不这样,你们不是想玩排球么?咱们按正式规则打一场。打赢了,今天这场地就任你们使用如何?”
一听这话,钱伽德立刻止住脚步,推也推不走,怒视对方:“说真的?可以啊!来呀!”
于颂无语,老钱你也太上头了吧?
他可不像老钱那样失去了冷静,问道:“如果我们输了呢?”
“自然就是请那两位小妹妹,陪我去酒吧喝一杯啦,哈哈哈哈!”花衬衫大叔得意的大笑着,目光放肆的在姜与归和秋梓龄身上来来回回打量着。
这回,就连于颂都怒上心头了。
拳头攥紧得咔咔响。
好么,混蛋,竟然连姜姜的主意都敢打!
“怎么样,到底敢不敢?给个准话!两个大小伙子连这点胆子都没有?喂狗吃了么!”大叔继续刺激着于颂和钱伽德的神经。
于颂彻底上头。
主要是他不想姜与归因为这件事而看轻自己。
他刚要一口应下,却想到没问过姜与归和秋梓龄的意见,就擅自拿她们两个当赌注,不太好吧?
结果那两个姑娘反而替男生做出了决定。
“挑战接受了!”姜与归和秋梓龄异口同声道,“颂先生/老钱,你们必须给我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