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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羽沂毫不在意许蛟华的反应,正打算离开,却又听许蛟华问:“你知道突然找来的投资方是谁吗?”

凤羽沂回头看他,也没说知道还是不知道,许蛟华严肃的说:“是瞿家。”

也只有瞿家,才能让导演有那个胆子换掉允冧,得罪允冧背后的人。

“你认识瞿家的人?”

凤羽沂毫不犹豫点头,“认识呀,那是我新交的好朋友。”

许蛟华愕然。

凤羽沂竟然能承认的这么坦然。

不过她认识的朋友,又是瞿家的谁?

大致可以排除瞿龙垣那个没有人性的守财奴,他是绝对不可能将自己的钱挥霍出去。

难道是,瞿家二少瞿龙昙?

或许是众人都被凤羽沂吓到,一天下来,风平浪静。

凤羽沂开心的完成一天的工作,却在离开的时候盯着雷雨交加的天气犯愁。

“怎么会下雨呢?”

“下雨不是很正常吗?”

夭可睨蹲在门槛,看着雨点掉落在地上溅起一片水花,说:“不正常的是我们没有带伞啊。”

凤羽沂满脸纳闷,“不对劲的是我今天出门完全没有想带伞耶。”

夭可睨面无表情的问:“这有什么差别吗?”

凤羽沂笃定的说:“有。”

她抬头看着黑沉的天空,皱了皱眉。

这天气不正常,今天不该下雨的。

夭可睨长长叹了口气,放弃交谈。

“车就停在不远处,要不……我们冲过去吧?”

淋一身的雨也总比在这里瞎等好。

她脱下外套,蒙在凤羽沂的头上,说:“我护着你过去。”

凤羽沂将外套拿下来搭在她的身上,说:“过去也没用的。”

夭可睨不理解,“为啥?”

凤羽沂指着被大雨覆盖的车说,“我们的车胎被扎破了。”

夭可睨气的脸都绿了。

“哪个杀千刀的干这种蠢事?”

凤羽沂若有所思的说:“要出现了。”

夭可睨疑惑,“什么?”

凤羽沂盯着在雨幕中渐行渐近的身影,说:“来了。”

夭可睨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影修长的男人撑着一把黑伞缓缓走来,伞沿盖住他的上半边脸,只露出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和微薄的嘴唇。

夭可睨眼睁睁的看着他停在自己的身前,薄唇微启,说:“需要帮忙吗?”

他的声音低哑好听,夭可睨张开嘴刚想回答。

“哗啦啦。”

雨水顺着男人往前倾的伞当头淋下,将她浇了个透心凉。

男人:“……”

夭可睨:“……”

凤羽沂眨巴眨巴眼睛,蹲着往旁边挪了挪,避免被迁怒。

夭可睨站起来,直视男人俊朗的面容,扯起一抹微笑。

“我谢谢你!”

话落,她抬手一掌落下,清脆的响声很快被雨声覆盖,男人瞳孔微张,夭可睨呆滞三秒,疼的面容扭曲。

“啊!我的手!”

她捂着手还不忘怒骂:“你这脸是金子做的吗?怎么能这么厚!疼死我了!”

男人不敢置信的说:“你打我?还骂我?我好心好意撑伞来接你啊?你这女人怎么能这么不知好歹?”

不提这个还好,提这个夭可睨更是满脸怒火,“你看我现在还需要你来接吗?”

她已经被男人淋了一身的雨,她还需要伞这种东西吗?

男人尴尬的干咳一声,转移话题:“那我也是好心好意,你也不能打我啊。”

夭可睨指着自己的车,笃定的问:“我的车胎,是你扎的?”

男人沉默三秒,默默的别开目光。

夭可睨直接跳起来揪着男人的头发,“你这个小人!看老娘不打死你!”

男人并不疼,但是却觉得屈辱,他正想将夭可睨拉开,却感觉脊背一凉,凭着直觉回头一眼看到撑着下巴蹲在角落看戏的凤羽沂朝他眯眼一笑。

那是一种看透一切的笑容。

男人默默的放下抵抗的手,任由夭可睨撕扯发泄。

该说,不愧是大哥看上的女人吗?

呜呜呜……这该死的压迫感!

待夭可睨累了之后,她一把推开男人,冷声质问:“说!你是谁?”

男人连忙道明身份:“我是瞿龙昙。”

夭可睨扬起手,面无表情的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虽然她没见过瞿龙昙,但她好歹知道瞿龙昙是瞿家二少。

怎么可能会是眼前这个小人?

瞿龙昙十分憋屈,但想到自家大哥的威胁,只好委曲求全的说:“……你叫我小昙吧。”

夭可睨又问:“你有什么目的?”

瞿龙昙偷偷睨了眼凤羽沂,却见凤羽沂也是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盯着他,他莫名有些紧张,面对两个女人的逼问,他的脑子飞速运转,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想追你。”

夭可睨沉默三秒,抬起脚将他踹回雨雾中,用行动证明她的态度并附言:“我不跟神经病谈恋爱。”

瞿龙昙气的脸都绿了,冲回来死死瞪着夭可睨,“你说谁是神经病!”

夭可睨抬头直视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