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她现代的状态是怎样的,她还能不能回去。
身后忽然传来方郎中的声音,花溺回头,方郎中恭敬一拜道:“祁公子并无大碍,还请宫主放心。”
花溺心中松了口气,可眸光一转,便想兴师问罪起来。
你是有多坑开这种补药!
她张了张嘴,刚要怼,话至嘴边,她就又咽了回去。
不行,她没法问。问了就崩ooc,难道要她承认她是想给祁衍补身体?
花溺无奈地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回到殿中,花溺就看见祁衍温和宁静地跪坐在脚踏上,嘴角上还噙着抹淡淡的笑意,花溺忽然有点紧张。
她佯装淡定地问:“你怎么还不睡?”她缓步向床榻。
祁衍回答:“怕宫主担心,奴想陪着宫主睡。”
花溺正好走到床边,听了这个回答,她“啊?”了一声,似乎没有听明白。
祁衍道:“宫主担心奴会出问题,所以特意找来郎中为奴诊治,宫主对奴如此关心,可奴却没有让宫主尽兴,奴实在有愧于心。”
他跪坐在脚踏上,仰看着她,手指忽地攀上了她的袖角,更为温柔道:“再加之宫主带奴去清伶倌学艺,奴还没报答宫主,不若奴现在为宫主舞一曲,以报宫主爱护之心?”他又补充道:“花魁的舞姿奴记得住的。”
花溺已经听傻眼了。
你记得住,老娘挺不住啊!
说好的禁欲系男主呢?怎么变成狐狸精了!
她竭力淡定地拂开他的手,佯装疲倦道:“很不用,天太晚了,本宫困了,以后再说吧!”
她立马爬上床,生怕祁衍再说什么,色厉内荏道:“明天还有事,你也早点睡,免得明天没精神,拖本宫后腿!”
说罢,她大被蒙过头,生怕他非得表演给她看一样,简直怂到不行!
祁衍看着把自己裹得跟蚕蛹一样的花溺,眼底的笑意愈发地浓,他轻笑回了句:“是,奴这就休息,请宫主放心。”
他刚要转身,回到被窝里,就又故意地来了句:“奴必定养好精神,好时刻准备为宫主舞一曲!”
花溺听到恨不能把自己埋了,心道为什么要带祁衍去那种地方?教坏小孩子啊!
她一动不动地把自己当成个死人,只一个劲儿的催眠自己,她听不到,她听不到。
身上的被子忽然被人用手拉住,花溺猝不及防地被他扯下了被子,露出了脸,对上祁衍含笑的眼,她咽了口口水,祁衍微微一笑,附耳道:“其实奴也不小了。”
他的话似有弦外之音!
花溺彻底的麻了。
祁衍看着她有些呆滞的表情,心里偷笑,便不再逗她,施施然回了自己的被窝。
翌日清晨,花溺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
祁衍故作不明白的模样问:“宫主您是怎么了,可是昨晚没有睡好?”
他们两个像是被对调,害羞的人变成了花溺。
或许是祁衍知道花溺不会对他做什么,索性也就大胆起来,一逗逗上了瘾。
花溺在侍女的侍候下,穿戴整齐,或许也是发现了他的嚣张,瞥了他一眼,淡定的来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