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诱蛇(2 / 2)持续高甜首页

俞幼宁实在被他磨怕了,突然觉得这人的温柔刀比疯起来还难招架,光明正大地占他便宜,还叫他没法说什么。

傅恒之手上还有药,顺手拍了他一下,在他裤子上留下了手印,看着有种说不出的意味,他移开眼,又将俞幼宁的衣衫理好,这才将他从石头上拽起来。

可只这么一会儿工夫,俞幼宁已经又被他揉得满身汗了,腿上的触感尚存,离开了水池体内热度又跟着烧灼,持续啃噬着他的理智。

于是他穿好衣服遮挡慢慢又浸透布料的水/痕,急着问傅恒之:“我吃这个解药,总觉得汗流不止,可不吃又冷得刺骨,简直要被冻死了,长陵君既然知道这个毒,那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解除这个后遗症。”

傅恒之抿唇,继续摇头。

变成蛇奴的过程是不可逆的,这期间无论男女,都会变成雌蛇一样放出蛇香,引诱雄蛇交/和。

白日毒不发作,俞幼宁只会觉得汗流浃背,但到了晚上,蛇香会先摧毁他的神志,让他主动寻求蛇类。

所以使用蛇奴的训蛇人,会先驯化蛇奴,或以蛊毒控制,或从小当成雌蛇养起,让人以为自己也是供人驱使的牲畜,乖乖听话,再以蛇奴不断诱蛇,控制蛇群。

这本就是相当残虐阴毒的法子,自然不会给蛇奴留回头路。

俞幼宁见连他也没办法,失望地叹口气,心道看来还是要先吧高甜值刷起来才行,于是跟着他回去的路上都没有说话。

傅恒之这次下山买了很多东西回来,包括那盏红灯笼,也做好放在了俞幼宁的房间里。

他重新画了牡丹,涂上金粉,这次的更漂亮些,傅恒之往前推了推,抬眼看向俞幼宁,似乎在询问他喜欢不喜欢。

俞幼宁其实并不大喜欢古香古色的东西,对他来说,这种东西远不如打两把游戏好玩。

但这是傅恒之亲手给他做的,在物品本身的价值上多了几分道不清的情谊。

他抬头看看傅恒之,见他满眼期待,轻笑说:“好漂亮,原来这是送我的,我很喜欢,谢谢。”

傅恒之似乎放心,跟着浅淡地笑起来。

高甜值涨到了13%,看来是真的很开心,俞幼宁撑着下巴看他,目光描绘着眼前人,竟然有些不想移开眼睛。

都怪这人笑得太纯了,眼睛都亮亮的,像是没被人夸奖过一样。

俞幼宁心底打定了主意要刷高甜值,态度也就更好了起来,察觉到这人似乎并不讨厌自己跟着,就一直粘着他。

可不管说什么再讨好他,高甜值又是死活不动。

俞幼宁有些郁闷,对自己的魅力产生怀疑。

直到夜色降临,那种深入骨髓的冷再度侵袭。

俞幼宁只觉自己活在冰火两重天中,忍着冷意没吃解药,最后却冷得连指尖都不敢动,像是整个人都要冻结了。

他这下不敢再忍着了,忙吞下了解药。

熟悉的热度便又漫出,趁着尚还清醒,抱着傅恒之送给他的灯,迅速跑到了白天泡过的山泉处跳下去。

青蛇的尸体早随着水流被冲走,池水很浅,他坐在水里,即便是晕过去也不会淹住口鼻,冷意让他能够保持清醒,虚弱地趴在池边忍受煎熬。

红光透过灯笼映照,这山中起了许多声响,俞幼宁有些忐忑,却又不敢回去,也不太敢去找傅恒之。

大约过了一刻钟后,热度越来越强,他似乎又听到那奇怪的声响也变大了。

山林里像是有着无数骇人的野兽,随时要向他袭来。

他心里知道竹屋附近应该有结界,别说是野兽,现在地上连只虫子也没有,却还是隐隐担心。

不过这担心很快就被磨人的痒意挤走了。

俞幼宁心跳加速,他终于察觉了身体似乎在迅速地变化,他现在相当想要有人伸手抱住他,身体也似乎空得可怕,想要什么东西来填补。

他几乎不能动了,闭着眼趴在石上,咬着衣袖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只觉得越来越难受,几乎要逼得他流泪了。

委屈与不适一拥而上,席卷了他的大脑。

直到迷迷糊糊地被人抱在怀里,俞幼宁终于忍不住地掉眼泪豆豆。

他实在忍不住了,即便知道面前的是傅恒之,也很难将他再推开,更是在这人轻轻拍着自己后背时汲取到了一丝可怜的慰藉感。

于是他同样伸手抱住面前的人,小声地喊:“傅恒之……”

[当前高甜值15%]

傅恒之被他叫了名字,奇异的满足感填满心脏。

他极少出山,对于情爱仍有不解,可只被这样柔柔的喊了一句名字,就高兴的差点露出了尾巴。

只是想起俞幼宁说不喜欢蛇,傅恒之到底是忍住了。

现在的俞幼宁还清醒着,绝对不能叫他发现自己的原身。

俞幼宁没有得到回应,才想起他现在是个哑巴了,抖着手指缓慢思考,这高甜值到底是怎么涨的。

前些天涨高甜值,似乎也在夜里,所以夜里他做了什么?

俞幼宁似乎发现了什么关键点,他被热得迷蒙,脑袋仍然想着这事,实在想不动了,干脆决心试一试。

水声不断响起,俞幼宁身上滑腻,干脆攀着傅恒之的脖子,将自己整个贴上去。

而就在他贴紧时,高甜值再次上涨。

俞幼宁心里骂了一声,果然是就爱占便宜,也不知道是想要高甜值,还是想让自己更好受些,大着胆子将手放在傅恒之的脖颈,顺之而下。

果然,高甜值随之继续上涨。

傅恒之眨眨眼,任由他触碰,眼里的期待更多。

然而让人不爽的是,俞幼宁每次探进些许,高甜值也只一点一点地涨,磨人得要命,就像是吊在前面的胡萝卜。

俞幼宁抬眼瞪他,因着身体的不适,混杂了许多烦躁气,昏暗的灯光下不满的眼神都带着种摄人心魄的嗔意。

而等他不动,高甜值就也一动不动,倒是埋在他颈侧的人嗅着他身上的味道,鼻尖不断擦在他耳朵上,痒得要命。

流氓!

俞幼宁终于没了耐心,做了几个深呼吸后伸手捧住傅恒之的脸,重重地吻过去,气恼地张口咬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