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元良被怄的眼前发黑。
当初两家订婚是因为柳家想要攀附靳家这颗大树。
为了能让柳星浅的弟弟做生意有钱有人脉。
柳家一分彩礼钱都没收,白白就把柳星浅送给了靳家。
好在柳星浅也算听话,从不给他招惹什么麻烦,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柳星浅不在他身边,生意场上的花天酒地,他从未缺过席。
两家当初连个联姻书都没写过,更没有所谓的彩礼转账纪录。
眼下这才让柳星浅抓住把柄,将他好一顿嘲讽。
他都已经把柳父柳母搬出来了,柳星浅还这样大无畏。
想必是攀了傅槿年这颗高枝。
“好好好!”
一连说了三个好,靳元良恶狠狠地瞪着眼前这对男女。
“傅槿年总有嫌弃你的一天,等到了那一天,你可别哭着来求我!”
心头还念着自己掌握了傅槿年近一周的行程安排。
靳元良再不多言,捂着沾了鞋印的背部一瘸一拐地就朝大门走去。
柳星浅见状出声叫停了他的脚步。
靳元良回头。
“元良你别忘了蒙小姐还在家等着你,我不怪你当初把我送到傅先生身边。”
“既然你已经有了爱人,希望你能和蒙小姐百年好合。”
多么无私大方的爱意。
柳星浅看着靳元良脸上露出要杀人的狰狞表情,悄悄躲在傅槿年身后轻笑出声。
直到靳元良离开,咖啡厅内终于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幽。
“玩儿够了?”
感受到躲在自己身后的人正笑个不停。
傅槿年眸中闪过一抹无奈的笑意。
伸手把她拉到自己面前,傅槿年牵着她同样朝咖啡厅外走去。
“既然玩够了,也该到我算账的时候了。”
柳星浅当即开口,“算什么账?我把靳元良气成那样,傅先生不满意么?”
咖啡厅外早已有车等候。
傅槿年一言不发带着人上了车。
等到车后座与前排的隔板彻底升起。
傅槿年高大的身躯登时翻了个身,他将原本坐在自己身边的柳星浅牢牢禁锢在自己怀中。
双手握着她纤细的手腕。
傅槿年指腹在她的腕间不断抚摸。
“靳元良碰你你不躲。”
“他造谣污蔑你,你明明有能力动手,为什么不动手,非要自己受委屈,嗯?”
柳星浅眼巴巴地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脸,呐呐开口道,“你都看到了?”
傅槿年的冷嗤声从鼻腔中传出。
“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想逗着他玩儿。”
靳元良看着高,其实就是个空壳子,随随便便就能对付。
但傅槿年不一样。
男人散打拳击精通,哪怕是前世巅峰时期的自己,也不一定能打得过他。
打不过就只能采取怀柔政策。
柳星浅唇角轻抿,她再次把自己被靳元良捏过的手腕凑到男人嘴边。
“傅先生亲一口,靳元良的味道就消失了。”
傅槿年又是一声冷嗤。
男人眯细双眸看着准备蒙混过关的眼前人,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现在知道怕了?”
“浅浅,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