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热和老牛仔的脸上有些麻木，没有任何表情，因为太多的事情出现挑战他们的认知，他们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应对了。

“那洗礼后会有什么效果，就比如说好处什么的？”老牛仔问。

叶姓中年男人没有立刻出声，而是看了看镜中的刘老头……

“不方便说吗？”老牛仔的眼神有些炙热。

男人摇了摇头：“没什么不方便说的，反正你们总会知道的。”

“首先，你的身体强度和体力会变强，永远维持在应在的龙变层次，但会保持人类意识的清醒，不会堕落成为气势。”

“龙变是什么？”俄罗斯少女昂首，天鹅般高挑的脖颈极为白皙。

“爆血知道吧！”

“嗯……”几人点头。

“爆血也分为一度，二度，三度爆血对吧？”男人撑着桌面目光扫向昂热几人，继续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而这次的洗礼可以将你的状态永远维持在一度爆血状态并且没有任何副作用。”

“不稳定的血统会变得更加稳定，稳定的血统会更加精炼，哪怕是弱小的言灵都会具有强横的杀伤力。”

副校长提出疑问：“那我不可以直接三度爆血，然后用这个什么祝福，比肩龙王？”

叶姓中年男人闻言摇了摇头：“不可能，身体的改造是循序渐进的，就算是祝福可以把你爆血的状态稳定，可是你在进入那个状态的时候，龙族血统的提升会瞬间摧毁你属于人类的意识变成一个死侍，所以基本没有人那么做过，你要是说意志很坚定二度爆血的话还有一定的可能性，那么三度爆血绝对是完全不可能的。”

“还有问题吗？”

俄罗斯少女举手：“为什么这头龙显得不一样？是个体差异还是本来就这样。”

“形体差异，血液里的血统大致是相符的，中国神话中应龙知道吧？”

“嗯。”几人点了点头，对于自古以来就有龙传说的古国，混血种自然加以研究。

“应龙，是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的一种龙。据《山海经·大荒北经记载：黄帝与蚩尤作战，应龙、魃等帮助黄帝。”

“嗯。”中年男人点了点头

“我们也捕捉过有翼的龙，血统研究发现两者并无差别，只是形体差异，所以得出大致结论，上古时期有翼的龙雄据西方，无翼的则称霸东方，至于应龙，我们猜测可能是处于东方的一个个体。”

“这并不严谨，你没有足够的科学依据，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表明……”老牛仔说。

“当然，只是大致结论，不能做最终结果来看，真相还得我们几方一起努力挖掘。”男人颇有些无奈的说。

“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沉默不做声的昂热突然发声，声音霎时洪亮，语气显得极为严肃。

“这头龙是你们豢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