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辰给自己放了一个月的假期,陪着自己的家人,回了一趟老家,到全国各地走一走,进行着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这些年他亏欠了妻子,也亏欠了孩子,同样也亏欠了父母。
这一个月,他专门用来陪伴着自己的家人。
武夷山、黄山、乌镇、西湖、苏州园林......一个个着名景点,留下了他们一家人的脚印,也留下了一张张照片。
一个月后,刘一辰才将心思回归了科研上,继续着弦理论。
在m理论诞生之前,所有的亚原子粒子都被认为是由微小的超弦组成。
m理论给组成亚原子的物质谱加了一种叫做“膜“的更为神秘的物质,它就像生理学上的膜一样,但最多有9个维度。
现在的问题是,什么是更基本的物质组成单位,是膜组成了弦还是恰恰相反?
或者另外存在着一些更基本的物质单位,只是人们没有想到罢了?
这两种物质中是否有一种确实存在,或者m理论仅仅是一种迷人的大脑游戏?
在十年以前,弦理论是理论物理前沿,红火了四五十年,但是哪怕是最红的时候,依旧有很多理论物理学家不认可弦理论,便是因为这些问题,弦理论领域的专家们始终无法进行解答。
在弦理论的研究上,毫无疑问,已经去世的威腾在这方面是属于领军人物,也是这个领域最权威的专家。在掀起第一次超弦理论革命的三项重大研究成果中,威腾参与并主导了其中两项,为超弦理论的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
可是哪怕到了威腾去世,他也不曾获得他一直梦寐以求的诺贝尔物理学家,哪怕威腾在理论物理学家的地位和影响力,超过了不少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
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弦理论的许多基础性问题,威腾始终无法进行解答。
比如在弦理论有一个根基性问题,那就是,始终无法解释弦理论中非常关键的一个问题,即为何选择欧拉数绝对值为6的‘卡比拉丘成桐空间’?
在众多的‘卡比拉丘成桐空间’中,为何选择欧拉数绝对值为6的‘卡比拉丘成桐空间’?
这个问题,是弦理论一个来自灵魂深处的质疑!
威腾在第一次超弦理论中并未解释选择的理由,他带着这个‘未经证明的灵感’直接引领了第二次超弦理论,提出了五种不同版本的超弦理论。
这五种超弦理论同时存在、相互兼容,威腾将其命名为“m理论”。
90年代初期,威腾在他的论文中写到:“m的意思可以根据个人喜好理解为mystery迷、master统治者或者mother母亲。”
学术界为之震撼,imu特别兴奋,脑子一热就颁发了菲尔兹奖给威腾。
再然后,第三次超弦理论革命到来,不列颠科学家提出了十维超引力理论的概念。
但问题是,不管是哪个学派,哪位科学家,包括威腾本人,都无法给出令人信服的证据,来阐述m理论的基本自由度。
其中的关键问题是,m理论包含5种相容的超弦理论,到底是哪一个版本的超弦理论描述了宇宙?宇宙数学的终极奥义是什么?
霍金先生的介入导致这个领域的研究进入了混乱状态,群雄割据,各抒己见,情况变的越来越复杂。
因为杨米方程在高维度空间中的理论地位,杨振宁和米尔斯也曾提到过一些言论。
超弦理论不仅是统一引力和量子力学的理论,还是基本粒子的理论。
基本粒子之间存在电磁力、强力、弱力、和引力,那么这四种作用力的背后隐藏的共同原理,究就连爱因斯坦也被挖了出来,二十世纪最出名的物理学家几乎全都直接、间接的卷入了超弦之争、作用力之统一、宇宙之奥义的世纪辩论中。
威腾虽然坐在超弦理论第一人的宝座上,但不服他的科学家大有人在,质疑他这套理论的学者永远都在质疑。
竟要靠哪种令人信服的理论体系来整合?
弦理论看起来很美好,但实际上,弦理论数十年没发展,在威腾去世后,关于弦理论的研究再也没有热门,成了理论物理一个相当冷门的研究,而越来越多的理论物理学家并不任何弦理论,也不认为弦理论能够解释引力的来源或者四大基本力的统一。
至于观测,哪怕华夏进入第四次工业革命,科学技术力量比十年前增加了许多,但是想要通过实验观测到弦,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刘一辰研究了弦理论,他忽然发现这弦理论还真是大杂烩,什么都有,好像什么都能解释,但是这些解释又都不靠谱。
而他想要从中寻找真理,同样避不开的一个难题,那就是得回答,在众多的‘卡比拉丘成桐空间’中,为何选择欧拉数绝对值为6的‘卡比拉丘成桐空间’?
这是一个根本性问题,也是弦理论的根基性问题,不解决这个问题,弦理论其实就是属于沙滩上建楼阁,是没有基础性支撑的,也是缺少说服力的。
而这一方面,刘一辰选择了从数学角度来回答这个问题。
作为当今世界数学第一人,数学是他最为擅长的,可是哪怕如此,刘一辰要解决这个问题也并不容易。
足足花了一个月时间,刘一辰才从数学角度解决了这个问题,回答了这个堪称‘世纪之问’。
整理了一下论文,刘一辰将论文投稿给了《九龙物理学报,《九龙物理学报原本是九龙大学的校报,后来发展成为物理领域的权威报纸,便从九龙大学独立出去,独自办公独自运行,虽然与九龙大学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却是互不干涉,也是秉承着学术自由,它的审稿人也是邀请了着名的物理学家担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