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照点点头,化成水,从裙下钻入,爬上其绣花鞋,如蛇般绕缠小腿,攀上小蛮腰。
侍女吓的半死,当场吓的跪倒在地,要不是林照以一百两为诱,她差点哭了。
来到薛凤儿的居所,林照让侍女回假山后面等他,自己由腰到腿,如蛇般钻出裙底,漫过门槛,从门底的缝隙进了屋。
数根粗大的红烛将屋内照的摇曳生辉,青铜炉中燃着竹炭,驱散寒意。
薛凤儿坐在塌上,怀抱一个小暖炉,望着烛火怔怔出神。
没有侍女,只有她一人独守空房。
林照去外间,显出真身,换了衣服褪下面具,从屏风后迈步走出。
“是你!”薛凤儿将敞开的衣领紧了紧,神色发慌道。
白天才被狗上了,难道晚上又要草民草。
“草民见过世子妃。”林照来到薛凤儿的面前,将下衣往后一提,坐到软和的榻上。
“你想干嘛!”薛凤儿紧张的用小脚蹬塌,往后挪,摸到白色的毯子连忙盖在身上。
“你洗过澡了吗?”
“我洗没洗跟你有什么关系。”薛凤儿双手捏着毯子,一脸不悦的说。
“慕容雄不太行啊!肯定没喂饱你,我这不是来安慰你嘛。”林照笑道。
霎时间,薛凤儿俏脸发白,嘴唇直打哆嗦:“你……你怎……会知道。”
“我不仅知道你和慕容雄有染,还知你腹中的孩儿是慕容雄的。”
为什么是她的弟弟知道了,为什么……
薛凤儿没脸见人,将脸埋在双股之间,怂恿着肩膀抽泣起来,越哭越大声。
林照怕她的哭声太大,引来他人。冷冷的道:“你再哭,我就去找姐夫,把你的好事,好好跟他说道说道。”
薛凤儿一把推开羊毛毯子,顾不得衣襟大开,泪流满面的说“不要……不要,我什么都依你,你千万不要跟我夫君说。”
林照低头看了一眼,粉色的肚兜。
“你可要快一点,我夫君快回来了。”说着薛凤儿去解自己的衣扣,雨打海棠,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林照见她已然听话,起身笑道:“你有孕在身,我岂是那种丧心病狂之人,你先把衣服穿好,我有话跟你说。”
“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欺负你姐,若违此誓,定叫我……”薛凤儿举着三根手指发誓,发到一半说不下去了。
“不用发誓,我此次前来,不是为了帮姐姐抢丈夫,而是送你一个完整的家。”
薛凤儿不明所以,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凤眼,有些没听明白。
乱世将起,高天阔的变化有些大,林照实在不放心把姐姐交给他,与其提心吊胆,不如快刀斩乱麻。
虽然这样做势必会让姐姐难过,但长痛不如短痛。
林照将宫斗剧中坏女人干的事,挑了几个最狠毒的招教给薛凤儿。
比如薛凤儿不舒服,一查平日喝的汤中有堕胎之物。
又比如姐姐送她的物件,里面有滑胎之粉。
又比如薛凤儿弱不禁风,姐姐去扶,没扶住,摔倒在地,昏迷不醒,然后郎中说幸好救治及时,不然肚中孩儿不保。
反正高天阔怎么想林照不知道,镇北王肯定受不了姐姐。
有自己在,镇北王不会害姐姐,只会逼着高天阔休妻。
大功告成!
薛凤儿惊得合不拢嘴。
你真是她的亲弟弟吗?
哪有亲弟弟这么害姐姐的,太坏了,比我还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