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前辈,这话拿出去骗骗其他人就够了。”她才不会被骗。
“想要杰的术式,”跳脱的打岔不妨碍他们把话题推进,五条悟继续提出论点,把墨镜推到额头上顶着,湛蓝的眼睛从上至下打量自家好友,“那就不会是操纵尸体,因为那样是没办法使用杰的术式的。”
空野时音举手加入论证,这个知识点她不久前才学过,“也可以排除受肉,受肉基本上要在人活着的时候才能进行受肉,而且术式会变成受肉方的术式,没办法继承身体原主的术式。”
“用夺舍来形容也不太准确,不过先用这个词吧。”夏油杰为两位同伴拍拍手表达赞同的意思,继续说下去,“恐怕不只是我,悟和小时音如果死了,身体也会被这样利用吧。”
完全同意,不需要反驳。
他们的术式确实足够特殊到,会有人想要利用的地步。
——“因此我有个提议。”
关于怎么处理我们的尸体。
回想完毕,空野时音蹭了蹭家入硝子,并从看似冷淡其实很会照顾人的前辈手中得到慰劳品的牛奶布丁,高兴地吃了起来。
看着那边跟她同班同学又聊起其他话题的两位前辈,刚才他们就未来达成了一致的意见,并签署了公平公正(?)的契阔,但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事情。
对了,悟先生跟她说的第三个需要达成的条件确实是……
【这是回忆的分界线↓】
“原本时音小姐的身体由我们彭格列在保管。”
白发青年和自己的部下被叫去忙活别的事情,房间里只剩下棕发青年和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黑发少女,他知道这是五条悟留给他的独处时间,这足够他把应该说的话都告诉一无所知的少女。
这或者是不正确的,但他、不,他们想要这样做。
“如果有人解开你的术式,导致你的死亡那就糟糕了,五条先生选择了把你送到诅咒稀少的国外,再由我们家族来保护你的安全。”说到这儿,棕发青年一脸愧疚,“可惜自从白兰带领的密鲁菲奥雷家族袭击以来,我们连自保都做不到,只好带着时音小姐回来日本。”
在很危急的状态下依然不忘带上她的身体回日本,这样的保护简直尽心尽力得让除了师父就没有亲密友人的空野时音心里毛毛的,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忍不住问道:“那个……我跟你们很熟吗?为什么要这样保护我?”
“说得也是,我们当时为什么会变得熟悉起来呢?”
回想起什么事情,棕发青年轻笑出声。
“这就是一个需要讲很久的故事了。”
戴着眼罩的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大大咧咧地坐到棕发青年旁边去,并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们能结交如此深厚的友谊,当然是多亏了最强无敌完美的五条老师我啦!”
“不是哦,”棕发少年当机立断,没有任何犹豫地否定,“不如说五条先生是阻碍我们友谊的绊脚石吧。”
“诶,阿纲好过分——”
【这是回忆的分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