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妧翻了个白眼,“有牧表哥好看吗?”
“那自然是没有……”话一说完,苏阮又紧紧盯着她,“苏妧,你真喜欢牧表哥啊?”
苏妧不过是看不过那孙进,今日这人出现在虚无寺绝非偶然,只怕苏梨早已同这人通了不少信件,而那些信件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只怕对苏梨不利。
想到这里,苏妧心里对那孙进更是不屑,又想到苏梨到现在也没来,只怕是那孙进今日同她说了些什么,苏梨是要将银子给他!
越想越气,苏妧闭了闭眼,才回苏阮道:“我对牧表哥那只是敬佩,可无关男女之情。”
越是否认就越是。
苏阮坚信这个道理,见苏妧解释,也只当她是不好意思,只淡淡地应了一声,又继续说回苏梨和那书生。
“那书生自然没有牧表哥好看,不过我看他见到大姐姐还挺惊喜的,还替大姐姐擦汗……”
苏妧恨恨一拍桌子,苏阮吓了一跳,“怎……怎么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哪里能知道他是不是好人啊?”
“这……”苏阮道:“你是不是怕大伯母不同意啊?”
苏阮说到这里,又点点头,撇嘴道:“那书生打扮一看就是个穷书生,大伯母一定不同意。”
苏梨母亲出自名家,自然是不希望女儿受苦,而韩夫人有意结亲,苏梨母亲也早就将秦四郎当做自己的女婿。
可如今竟冒出个孙进!
若是个上进的好的也就算了,偏偏是个投机取巧之人!
苏妧冲苏阮勾勾手指,苏阮凑近,苏妧同她说了自己要做的,末了,道:“ 你看此法如何?”
苏阮直冲她竖大拇指,“好法子!”
***
次日,苏妧神仙水招人入股的事就在肖府传开了。
就是昨日宁表姑娘她们知道此事,也是苏妧让茶茶和绿竹装作不经意泄露出去的。
这事肯定有人观望,再经过一晚上,发现宁表姑娘她们也入了股,自然就有人心急了。
表姐们们早早就到老夫人这儿等着了,见苏妧一来,就围上去,听苏妧说完,有几个意动的,又不缺银子的,直接就跟着投了一百两。
她们可听说能回来至少三千两呢!
茶茶跟在苏妧身后,看得惊奇,一个早上竟又集了不少钱,心里想起苏妧说的“保准你赚到从来没见过的那么那么多钱”,眼中微酸。
苏妧真是她遇见的最好的人!
苏梨有些不太好意思,只堪堪拿了一百两,身为苏家嫡女,苏梨可不能只有这点儿钱,一旁的宁表姑娘见与苏妧最好的苏梨竟才出五十两,心里有些忐忑。
苏妧见此,连忙同苏梨道:“咦?大姐姐,你昨日已给我三百两了啊,我那方子只需五十两就好了。”
说着,苏妧就只拿了五十两,苏梨见此,张张嘴,还是没说话,只看着苏妧的目光,透着歉意与感激。
苏妧柔柔一笑,将五十两递给绿竹,而宁表姑娘她们听苏妧说完,心里也是一松。
接连又有两个表姑娘投了钱,只道:“这里还算上我大哥的。”
苏妧点点头,一一让绿竹记好人,如此一折腾,倒是只有肖家姐妹和秦婴没有入股。
肖家姐妹自是不喜苏妧,尽管觉得那神仙水好,也不愿意给苏妧银子,她们又不缺那点儿子银子!
秦婴是没多少银两,又心里对苏妧有了芥蒂,苏妧送的神仙水她都没用,更别说投银子了。
见那些表姐妹都投了银子,又见苏妧被围在中心,她心中一阵泛酸,手用力捏着帕子,口中却弱弱道:“妧表妹想得是好,可若赚了银两,却只是妧表妹赚了,而别的姐妹赔了呢?”
这话一落,又是一室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