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大餐(2 / 2)原神众人都变成了我的手办首页

同时脑袋上的稍长的小卷毛就又很蓬松地晃了晃。

旁边站着的魈眼神随着那头卷发动了一下,发现初鹿野要转身,立刻就把头偏到了一边。

初鹿野匆匆转身,跑去客厅里放着购物纸袋里找出来几套食玩碗筷和小勺,又匆匆回来盛了一小碗粥,放在了莫娜面前。

事情走到这一步,一直都在赶时间的初鹿野却突然手足无措起来。

毕竟他并没有给病人喂粥的经验,更何况是Q版手办大小的微型病人。

好在,闻到近在咫尺的食物香味的莫娜自己悠悠转醒了过来。

并且她一看到手边的粥就眼睛发亮,端起碗不顾其温度的滚烫,就呼呼吹着凉气吃了起来。

初鹿野终于松了一口气。

旁边一直看着的魈就在这时问了一句:“你是在什么时候认识她的?”

初鹿野一愣:“蒙、蒙德的、时候。”

他思考了一下,终于想起来要给他们相互介绍。

“这是、莫娜,一个、很、厉害的、占星、术士。”

埋头干饭的莫娜闻言终于抬起头来,发现除她之外的所有人都保持着正常的体型,低头看着她。

她正了正头顶的帽子,咳嗽一声,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从桌上跳了下来,也变回了正常的体型。

这还是初鹿野第一次亲眼看到,附身在手办上的他们变成正常体型的过程。

他眼神专注,一眨也不眨。

莫娜看了他一眼,很满意似的点点头,提高了腔调自我介绍到:“阿斯托洛吉斯·莫娜·梅姬斯图斯,意为‘伟大的占星术士莫娜’。*1”

“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可以找我占卜。看在旅行者的份儿上,只要不把我的名字念错就可以了。*2”

钟离点了点头,同样自我介绍到:“往生堂的客卿,钟离。另一个名字的话……似乎也有必要介绍一下。”

他沉吟了一下。

“摩拉克斯。”

“不过,平常称呼我为钟离较好。”

钟离微微颔首。

“摩……诶——?!!”

“你你你、你是那位岩神?!尘世七执政之一,最古老的那位?!!”

莫娜吓了一跳,忍不住去看其他两人的表情。

结果却发现,除了她之外,没有一个人的脸上有惊讶的神色。

倒是那个绿头发的少年,显然是情不自禁地流露了一点崇拜之情。

一看就是璃月人。

莫娜在心里吐槽。

忍不住有些埋怨道:“竟然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这件事,真是太……”

初鹿野立刻笨拙地安慰道:“没、没关系的。你看,现在、不是、第一时、间,就、告诉你、了吗?”

受到安慰的莫娜,却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我、我才没有那么小气。”

“……旅行者你不用安慰我的。”

她小声嘟囔着,安静下来,等着听最后一个人的自我介绍。

魈淡淡地看了莫娜一眼,抱臂道:“三眼五显仙人,魈。”

“杀戮是我的强项,如果你们有什么下不去手,就叫我来。不过,别靠近我,否则,你会后悔的。*3”

莫娜忍不住站得离他远了一点。

她在心里抱怨,旅行者这都认识的是些什么人啊。

一个风神、一个岩神,还有一个被怨念缠身的仙人。

该说不愧是旅行者吗,交游真是广阔。

初鹿野左右看了看,在莫名沉寂下来的氛围里自我介绍到。

“我、叫,初鹿野、源吉,是……”

他“是”了半天,没“是”出个所以然来,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介绍起。

钟离向初鹿野摇了摇头,安慰道:“不用介绍也可以,我们都认识你,旅行者。”

“不如说,我们是靠你才相互连接起来的。”

魈认同地点了点头。

莫娜左右看了看,也点头。

初鹿野立刻松了口气。

然后看了看三双颜色形状各异、但都注视着他的眼睛,忽而感到心里一阵暖意,忍不住抿着唇笑了起来。

“我去、给大家、做饭。”

初鹿野的做饭庆祝活动没能成功。

钟离以他还在生病为由,敦促他在外面喝粥,好好休息,同时自己进了厨房。

魈看见帝君又要下厨,于是也跟了进去想要帮忙,然而却因笨手笨脚被赶了出来,与餐桌上喝粥的初鹿野面面相觑。

莫娜倒是成功进了厨房,还贡献出了她的拿手菜——满足沙拉。

装了好几个保温盒的远月学院的菜被拿了出来,统统摆上了餐桌。

初鹿野最后还是进了一趟厨房,给魈端出了一盘杏仁豆腐。

大家都饱餐一顿,即便是一直在喝粥的初鹿野也笑得很开心。

餐桌上,钟离询问莫娜能不能为初鹿野占卜一下。

莫娜停下快速而不失礼貌的干饭,答道:“当然可以,这里的星空又不像提瓦特的那样,是早已注定的虚假之天。”

她眼神发亮,声音忍不住变大了一点:“虽然仍在不断变换的星空会加大占卜的难度,但我可是伟……咳。”

自从知道钟离是摩拉克斯之后,就对他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畏惧的莫娜截断了自己没说完的话。

“总、总之,旅行者本就属于这里,想要占卜出他的命运,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

……虽然最后还是忍不住自傲了一下。

与此同时。

某个戴着黑眼罩的白毛拿到了他想要的调查资料。

“……自称传承术式是源于神明的咒术家族吗?”

他哼了一声,甩开手中的一沓资料。

“真是自傲。”

五条悟大大咧咧伸了个懒腰,从高专的沙发上站起身来。

“不过好歹也算出了个有用的人才,嗯……明天就去拜访一下我可爱的学生吧。”

他自说自话地决定了对方的身份,完全没考虑到另一边的人到底是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