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办的了大人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那也走不了,”一衙役抖动了一下锁链,套在了士绅父子的脖子,一拉,就拉了个哏呛,“不教银子,先跟爷们回去吧。”院中的哭嚎声更大了起来。
应天府伊张大人打道回了衙门,进了内堂,让下人泡了茶,惬意的品了起来。
师爷摸了下山羊胡子,“大人,这姓汪的目中无人,竟然不将你放在眼里,得想个招,给他个教训,不然有损您的威望啊。”
张大人一点也没有在元县衙门气急败坏的样子,轻笑道,“威望,屁的威望,在这南直隶,本官这府伊,看着不小,可在这京师,算个屁啊,各部衙门,多少官员,莫说面还有守备勋臣,镇守太监等等。”
师爷道,“这些衙门咱们惹不起,可元县衙门,可是在辖下,汪县令竟敢剥大人的面子,要是不给他个教训,以后还不翻了天。”
张府伊看了师爷一眼,“汪县令打了你的脸,你气恼,我也气,可你不要气昏了头,他一小县令,凭什么敢这么做?”
师爷想了一下,震惊的看向了张大人,“大人,你是说京师里有人?”
张大人打断了师爷的话,“不可说,说不得,起风了。”
“大人,这风邪乎啊!”师爷被张大人一提醒,怒气下去,智商又占据了高地,能当府伊大人的师爷,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这风不知道掀起多大的浪啊,要是能躲过风浪,丢点面皮算什么!”
“老爷我啊,受不得气,这一气啊,就犯病,我这心痛啊!”府伊大人手捂胸口,一副不行了的样子,师爷会意,叫了起来,“老爷,你怎么样,快来人啊,请大夫,快去,快去。”随着府伊大人的病倒,应天府衙一时陷入了混乱中。
随着府伊大人的病倒,消息不经而出,徐府管事打发走了元县丞,请示道,“世子,这七少爷怎么也算是我们国公府的人,小小的元县令竟敢不给面子,要不我跑一趟,杀杀他的气焰?”
魏国公世子徐文爵嗤笑道,“你跑一趟,还杀杀他的气焰,人家虽然只是个小小的知县,那也是正儿八经的七品正堂,较起真来,你算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