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做到的?
薛长安思索着,目光却注意到那具尸体的另一只手上似乎还握着什么东西。
他想了想,提着灯笼走上前去。
蹲下身。
他伸手去将那尸体握在手里的东西取出,是个钱袋,放在手里掂了掂,薛长安嘿嘿笑出声。
“这些日子的酒钱可有咯。”
薛长安念叨着,看看四周,没人发现,他便将钱袋不留痕迹的放进衣袖,再在屋内逛悠起来。
现在这情况……
他杀是毋庸置疑之事。
回想进屋时那滩从院门处便拥有的血迹,再想想外边那两具尸体的位置,以及两人的死状,他大概已能想到这几人死前是经历了什么。
就是……
薛长安再看一眼那握着剁骨刀的尸体。
“如果是做好准备与人搏命,又怎会握着刀时便被人切断头颅?”
薛长安搬来板凳,坐下。
这是个疑点。
“除非是有同伙。”
稀疏的胡子贴合在下巴处,薛长安抬手摸着,一张脸像是鞋拔子般的修长,他双眼微眯,“这就说得通了。”
事情的始末大致在脑海里复盘的差不多。
他打算出门。
这时,有一捕快走进屋来。
“薛头,弟兄们已经查验过屋里屋外,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去喊仵作来。”
……
县衙捕快们彻夜未眠,商讨案件,许仙倒是睡得安稳。
日上三竿,才是悠悠醒来。
简单洗漱,许仙伸着懒腰,如往常般在院内活络筋骨。
待到饥肠辘辘的肠胃开始抗议,微弱的饥饿感蔓延全身,他才走向厨房,转而,却似乎是想起些什么,他原地转圈,向外走去。
“家里没米了,去外边将就将就吧。”
……
微风和煦,春光明媚。
沉寂整夜的临安城已恢复喧嚣。
茴香饭馆内。
食客来来往往,各自谈笑,不时有孩童嬉闹,却被父母抓回去,乖乖吃着香甜可口的饭菜。
许仙坐在角落。
舌尖有些甘甜,他等待许久,终于是等到属于自己的珍馐被店小二端上饭桌。
早已是迫不及待,许仙心满意足的享用着。
邻座却忽然来了人。
他们闲聊着。
“那贼人的心肠当真是太狠了,竟然连孩童都不放过。”
“这是遭了什么孽啊?要遭受如此磨难!”
“唉,别说了,据我县衙里的亲戚说啊,那一家老小,死得那叫一个惨啊,连脑袋都被贼人剁了,全尸都没啊!”
……
正吃着饭的许仙想象到画面,顿时觉得饭菜有些不太可口了。
他神情古怪。
“临安最近这是怎么了?”
“刚消停没几天就又出案子了。”
“希望不用我出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