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闺蜜笑得一脸暧昧,非要把酒递给顾阮阮,顾阮阮没接。
其它人闺蜜都在叽叽喳喳,
“不喝吗?你这人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
“可能是没爹妈教,我听说她养父母重男轻女,接回宋家之前,她在家就是给弟弟做保姆的。”
“我也听说了,诶,听说你养母送你出门前还找宋家讹了一笔钱,说是照顾你十几年的赡养费,你走了养父母家还拿柚子叶去晦气,是不是真的呀?”
“……”
养父母家的重男轻女一直是她的痛点。
顾阮阮平日里确实温软和顺,但这不代表她一点脾气都没有。
她看着屋子里这一群大小姐得寸进尺,拿出手机解了锁,打开微信,点击[拍摄],“不介意我拍个小视频给妈妈报个平安吧?”
看顾阮阮拿出手机拍小视频,宋依依大惊,没想到这平日里闷不做声的兔子居然要咬人了。
她踩着和自己年龄极不相符的的高跟鞋疾走过来要夺手机,“你干什么?我们又没对你做什么,你要给妈妈告黑状?”
她走得太快,高跟鞋又不太稳,顾阮阮让了一下,她就直接重心不稳摔卡座上了。
刚好顾阮阮旁边的一个女孩子手上端着一杯酒,顾阮阮心里怒火中烧,此时接过那杯酒就全泼在宋依依脸上身上了。
她情绪激动,仿佛忍无可忍,“一直在妈面前告黑状的人到底是谁,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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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在门口遇到的那两个男人直奔二楼某个专属包厢,今天他们在这里约了个局来着,不少熟人朋友都在,都是江城上层圈子里的熟人。
好巧不巧,他们俩是到的最晚的,刚进门就被一群兄弟起哄,要求罚酒。
男人当场不服,试图祸水东引,“我就不信我们是来的最晚的,易然哥呢?之前约局的时候不是说还在忙?”
“在这儿。”不远处有个男人手里拿着扑克,抬眸搭腔,眼底含笑。
那人瞧着顶多二十出头,穿着一件黑色的真丝衬衫,袖口挽到了小臂,皮肤冷白,一张俊美的皮相,眼尾一颗红色小痣,衬得整张脸无端的多情温柔。
此人笑意轻慢懒散,“胆儿挺肥啊,进门就说我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