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珏也被徐二黑打伤了胳膊,拉不动她,想了想眸子一暗,转身离去。
看着迫不急的去告状的背影,李重楼的眸子逐渐变得危险。
这个贱男人,这种人品,到底是怎么当上皇帝的啊?
…………
徐达那边就在闵氏以为丈夫能吃喝高兴的擦眼泪的时候,徐达嗓子里咕噜两声,哇的一大口,又喷出了绿色的粘液。
手里的碗像是千斤重,闵氏根本拿不住的滑落。
她跪下来哭道:“当家的啊,这也没好啊!”
找老乔叔再请赵大夫开药,赵大夫知道自己药没用,第一次能蒙混过关,第二次故技重施就怕落人话柄。
万一开药人还死了,就是他治死的了。
这种赔本的买卖他可不做。
就算老乔叔把他拖来了他还是冷漠的挥手:“不行不行,人是命天注定,这就是到寿了,你们不要再害我了,我早就说治不了。”
闵氏眼睛一翻,差点晕过去。
就在这时,徐孝星扶住母亲,奶声奶气的道:“娘还找小花姐姐来给爹爹治病啊,她扎了爹爹那么一下,爹爹方才不都睁眼睛了吗?”
要走的大夫心里咯噔一下。
闵氏抱着儿子哭:“你胡说什么,就是那个小贱人害你爹的。”
“不是的,小花姐姐真的让爹爹醒了。”
闵氏皱眉不解,就在这时,徐达动了,嘴里像是呓语:“小花,救我,救了我……”
又像是呼喊。
闵氏大惊的站起来,老乔叔也吓一跳,赶紧问徐小星经过。
徐晓型把自己看见的说了。
老乔叔震惊的瞪眼,看着闵氏有些忧郁:“这么说,小花真的会医术?”
小花的母亲珍珠是个很好的大夫,村民们都受过她的治疗。
闵氏擦着眼睛道:“说不定,珍珠虽然死了,总要给女儿留后手啊。”
赵大夫知道是谁了,姑爷的那个拖油瓶女儿嘛。
他非常好奇那个水晶针头的用途,但是如果是这个女孩子,不能让她出头。
回过头来冷冷一笑:“你们相信她,那种野丫头如果能治好病,我赵子倒过来写。”
他一这么说,闵氏又犹豫了。
床上的徐达再次呻吟:“小花,找小花,我,难受……”
老乔叔作主道:“赵小花。”
闵氏点头,也顾不了得罪赵大夫了,丈夫如果死了,她也跟着死了,还要大夫什么用?
可大家找了一圈,祠堂里根本没有小花。
老乔叔知道不好了,带着人把喝了酒鼾声震天的徐二黑从被窝里揪出来:“小花呢?我不是告诉你不要动她,听我发落!”
老乔叔一盆清水泼下来,徐二黑酒醒大半。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些人这么快就要审问小花。
“她,她……”
闵氏拿着帕子哭道:“你快说吧,人命关天,去哪里了我亲自去接。”
嫂子亲自去接?
玩大了。
徐二黑眼神闪烁,像是狡黠的狼。
老乔叔一闭眼道:“不用问了,肯定给送走了,徐二黑,你不听村长的劝告私自卖人,今后就给我滚出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