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太多了,或许是因为南域被封闭的缘故,但,身为观棋者的我,却是看得一清二楚,况且,这个的感应总做不了假吧。”
来人手一扬,战鳞浮现,一阵又一阵的无形波动不断与眼前之人发出共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好啊,这一局,我徛封浔,甘拜下风。”北冥风举口中一阵大笑,言语之中一派嚣狂。
他并没有因为此,而有露出几分弱态,不以为然道:“但是,就算身份被揭破又如何?在旁人看来我现在仍然是北冥风举,杀了我,汝不怕被南域通缉吗?”
“耶,阁下心思通透,的确,我杀了北冥风举是走不出南域,但……谁知道呢?”
一语落下,气氛丕变。
就在此时,毒辣一刀从背后袭至,直锁命门,却是无法寸进分毫。
“嗯?这怎有可能?”
圆缺讶异之时,气流反冲,刀断,残刃反送归体,锐利气流将尸身绞成漫天碎末。
“嗯?战鳞的防护状态?”
“你意外吗?”
“我那个好友啊,喝啊!”
扬掌进击,不再多言,短短数手交错,皇鳞已感对手必杀之心,不欲纠缠,率先运招突围,冥海册上乘武学即出。
“冥海策·鲸裂沧浪!”
“喔?你心急了吗?此乃兵家大忌啊。”
眼看滔天海浪袭至,掬尘衣踏罡作法,聚洪荒玄霆,化太初神击,双式合流,开海破浪。
皇鳞举手化纳,却是极雷灌体,疼痛麻痒诸般感受划过,双掌发出一阵阵的肉香气。
“你当初本就伤势未愈,依靠北冥风举之身,功体不全如何能败我。”
“哼,痛快,再来!”
“逞强,神伏太一定天律!”却见掬尘衣双袖浪翻,气元自纳,掌中阴阳之气流窜,汇合成无涛剑芒。
“嗯,深閟沉渊!”
幽暗空间扩散,夹带深海重压,掬尘衣霎时无法动弹,剑气消散,已是空门尽露。
皇鳞看准时间,绝招再出:“好机会,鲛殒泫流!”
“哈,骗你的啦。”
却见眼前人嘴角扬起,双手一合“三棱殊镜”华光一闪,竟是从海压范围内消失,泫流气劲尽数落空。
“嗯?消失了?”
皇鳞眼观四周,戒备之中忽闻一声从九天而降。
“沉气霁鳞!”
一股奇特重压涌现全场,皇鳞一时失察,双足竟深陷地中,再也无法动弹。
“你在找我吗?”
耳闻言语,还未回身,一阵剧痛传来,只见右臂伴随血花坠地,左胸遭遇一掌贯穿,一枚金色的鳞片正落在血手之中。
“你……你……”
话未说完,已是头颅冲天。
身体倒入地面,多少雄心壮志,多少宏图霸业,再有不甘,再有怨恨,此刻,又赋谁说。
“嗯……事情完成,回转轮回隧道吧。”
掬尘衣一摄北冥风举尸身,意欲带回给委托之人,余下之事便交由对方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