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累你了。”傅九开口。
“你这是说的哪里话,那你也没逼我。何况,只是扫个楼而已。”谢鹤笑道,“至于张兄,你也别在意,他那人心直口快,也只是过不去心里那个坎。”
“嗯。”傅九点头,并未多说。
他下学的晚,加上阴雨连绵,家里人都吃完了饭,他还没回来,江沅只得去找他。
到了国子监门口,茗书的马车还在等着。
“夫人,你也来了?”
“人呢?”
“公子说是有事,回的晚,我正想回去和你说一声呢。”
江沅撑着伞往里面走,国子监大门有人守着,一般人是不得随意进出的,刚才茗书也是给了银钱,让人去打听的消息。
“闲杂人等不准进。”守门的是个年纪稍长的老者,手里正拿着一个馒头,一边吃着菜,一边开口。
江沅扫了他一眼,道:“我找人。”
“找人也不准进。”
“我一会就出来。”
“不准。”
“那你让他出来。”
“没空!”
江沅抿唇,向后退了退,撑着伞又回去了。
那守门的老头伸着脖子看了一眼,又摇了摇头,怎么不再坚持一下呢?
眼见天色晚了,昏暗的藏书楼内,有些安静,只剩下了翻页的声音。
谢鹤这会觉得有点饿,把手里的书给放下,才发现天色很晚了,他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