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抠虽然嘴里这样说，但他心里也犯嘀咕。

毕竟，易家和何雨柱的这疮，来的太玄乎。

难道，真的是聋老太太再像子孙借寿？

贾张氏说着还停不下来了，叨叨道。

“老太太怎么会成五保户的？”

“命里克夫，克儿子，克兄弟，命里孤家寡人。”

“现在她认了干儿子，干孙子，还把干儿子给克到了。这不是向子孙借寿是什么？”

聋老太太十分长寿，已经92岁了，倒是和70来岁人一般，腿脚好，能走能干活，心态也十分好。

院里街坊脖子更窜凉气。

他们越想，好像越是这么个理。

终于，阎埠贵哆哆嗦嗦，小心翼翼道。

“所以，老太太当真向子孙借寿了？”

“嘶！！！”

这回连人民教师阎埠贵都惊到了。

易家老夫妻倒下，何雨柱病倒下，没人再敢来探望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天天被困在叶家屋里，每天看着数不清的小纸人围着她转啊转啊，咯咯尖叫。

“奶奶！”

“奶奶！！”

“奶奶奶奶！！！”

……

聋老太太刚苏醒，被叶宏明灌了两口薄粥，这下她双眼朝一翻，又吓晕过去。

小纸人尖叫太渗人怎么办？

老人家都吓倒。

叶宏明倒是觉得，小纸人也挺可爱的。这些没了亲人的冤魂附着在小纸人身，讲不定真的把聋老太太当作是奶奶，这才亲亲热热每天围着她，也没做出伤天害理的举动。

多亲热啊。

但聋老太太就不这么认为了。

她这辈子大恶没做过，但小恶也做了不少。今天投机倒把讹人几毛钱，明天动动嘴皮子把邻居好心带来的鞋送给大孙子。

做过坏事，心里就有鬼。

所以聋老太太对这些小纸人反应极大，吓得魂都飞了三条。

叶宏明喂好老太太薄粥，呵斥小纸人。

“照看好老人家。”

“毕竟人家岁数大了，经不起吓。都躲进被窝里去。”

叶宏明一吩咐，百千个白色小纸人果然乖乖钻进聋老太太被窝里，一个比一个乖巧，还眨巴眼偷偷看叶宏明。

叶宏明离开后，聋老太太苏醒过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