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瑜舒服的翻了一个身体。
惬意说道:“你说的是我吗?”
“不是你还有谁?”老太太牛铃似的眼快要从松瑜身上盯出一个洞。
“你怎么不说我公公说一下我哥呢,他俩照样在这里躺着坐着。”松瑜躺着说。
“你是女人呢?你是媳妇,得把爷们伺候好。”老太太嘴巴不饶人。
松瑜笑了:“我的奶,这都什么时代了?咋还有人还活在大清呢?还得女人伺候爷们吃饭,奶奶啊你怎么不下去做饭呀?你也是女人啊,白天也没干活呀,你说在家里谁才最该做饭呢?”
海雨在旁边看着一愣一愣的。心想,她的婶婶回来了,这才是她那鞭炮嘴一样的婶婶。
老太太气得要目光看向了,背着他们抽旱烟的茅国利。以及,坐在凳子上等饭来张口的茅易彬。
茅国利还是老奸巨猾,这个时候他先没有出面,反倒是他的儿子,茅易彬最先被激怒了,他站起来指着松瑜说道,“你怎么这样对老人说话呢?”
男人发火,总是做出一份想打女人的架势,虚张声势。
松瑜说:“干嘛呢?想干什么呢?生产队大队长可是我干爹。”
满嘴跑火车也是松瑜穿到这里一项求生技能了。
“我说什么了,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啊?我正跟我奶好好聊天呢。”
茅易彬站起来打也不是,坐下来也不是。场面一度尴尬。
松瑜没说什么,老太太又要演上苦情戏了:“真的是家门不幸啊,我居然要一个老人家去给你们烧菜做饭,这是什么造孽啊?渭冰居然娶了这样一个女人?”
“那奶你哭啥呢?我说我很累,让你别叫我去做饭。你在这里瞎说什么呢,搞得我还要被我哥误会。”
松瑜的嘴叨叨叨的,把老太太都绕糊涂,一时没有转过弯来。
“你刚才不是叫我去做饭吗?”老太太的眼睛双眼皮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拉的,看着老宽了。
“对呀,我说你让我去做饭,还不如你去呢,我会个毛做饭。”
老太太生气,瘪起了一副刻薄老太太的嘴脸。
“那你让开,让我躺着这床。”老太太确实是很霸道的人,爬上松瑜的床想躺下来。
于是,松瑜被挤在里边,老太太躺在外边。
这个老太太,属实霸道。还要大张手脚,胳膊搭在了松瑜的身体上。
没搭理她的松瑜掏出了衣兜里的酒心巧克力。
全是原主之前藏的小零嘴。
松瑜悠闲地剥开了巧克力纸,就吃起来了。
老太太听着旁边的声音,转过头来,看松瑜吃得是油光嘴鲜的。
“你在吃什么?”
黑乎乎的,粘手上的,还要一点黏牙似的。
“吃药呢。奶奶你别像我,一天到晚啥都不会干,净吃药。”松瑜一张嘴,就是老典型的货车满山跑。
“你给我也尝尝,是不是甜的?”老太太又挤上来了,想要去抢松瑜手里的酒心巧克力。
茅易彬站了半天,尴尬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下去了。
松瑜把最后一口巧克力,扔在了嘴里。
“嗯,难吃!”一边嚼着,还要一边发出令人遐想的声音。
老太太只扒拉地抢到了一点抹,手里有一丁点黑色的屑碎,放在了嘴巴里,舌头吧唧了一下,微微发苦。
好像真的是药。
“哼。早知道不来你家吃饭了,没啥本事,粮食还是赊回来的。”老太太一个劲地贬松瑜。
松瑜翻了个白眼,嘴上甜美地问:“奶啊,那你什么时候回去叔叔家?”
老太太气又上来了:“我什么时候回去看我心情,我现在连来一趟大儿子家也要听你意见要你允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