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事,只许别人门找茬,我就不能反抗?放心吧,这事闹不起来。”
杨爱国也不是瞎动手,他这占着理呢。
就像是原剧里,傻柱打了李新民,不照样活蹦乱跳的,最多就是下放车间。
但他这儿,都已经在锻造车间了,更何况,区区保卫科的一个队长,连级别都没有,拎不清位置了。
招呼两女回屋睡觉,关门后,他也睡得踏实,等醒来后天都亮了。
跟往常一般去班。
只不过他刚到车间没多久,就有人来找。
“杨师傅,李副厂长叫你过去一趟。”
“得嘞!”
杨爱国跟组员说了一声,就跟着去了会议室,推开门后,里边的人可真不少。
“爱国,这就等你了。”
李新民脸带笑意,仔细打量了杨爱国一番,还真看不出来,咱厂里有能人啊。
就这么一个,竟然可以一穿七,把五个人都打进了医院,其中还包括练家子的杨队长。
“杨爱国同志,知道为什么找你来吗。”
杨厂长开口了,神色肃穆,也跟杨爱国不熟。
其余还有几个车间主任,以及保卫科的陈科长,是一个老头了,就快退休。
“知道,昨晚我打人了。”
杨爱国顺势拉开张椅子坐下。
李新民接过话来,“爱国,你说说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杨爱国明显感觉到李新民这是在帮他?应该是次纺织厂的张大军来过才会这样。
“各位领导,事情是这样的,我昨晚正在家里睡觉……”
等他说明情况后,又说:“保卫科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凭什么怀疑我?凭什么门搜查,我可是新婚啊。
难道不知道先算一下,我这七年到底在轧钢厂领了多少钱?还是说保卫科做事都不带脑子的,那干脆全部撤了,换一批有脑子的人来。”
“杨爱国同志,你先别激动,这事厂里一定会调查清楚的。”
杨厂长出声安抚了一下,跟着就点了保卫科的名。
“陈科长你怎么说?”
陈光友站起来说:“保卫科接到举报,查明厂里劳保仓库遗失了一批劳保,经举报人述说,怀疑到杨爱国头,门搜查,也不是没有道理。”
杨爱国笑了,“陈科长,我是锻工,这可是小组协作的岗位,我一天天都在车间,下班就出了厂子,我怎么去偷劳保,我没有作案时间。”
“那都有人举报你了。”
陈光友指着杨爱国,这人还真是刺头,不像其他工人,见到保卫科门都不敢说话。
“那我现在也实名举报你,怀疑你监守自盗,倒卖劳保,那是不是也要去搜查你家,半夜把你媳妇从床拉下来。”
杨爱国也站起来,丝毫不退让,一个就快退休的科长,能算个啥,现在可是工人当家做主的时代。
无论他怎么说怎么做,除非犯了大事,例如把厂房烧了,故意把机器砸了,或是犯了事要劳改。
不然,厂里都没办法开除他,最多就是穿小鞋,谁又能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