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什么时候?”秦海疑惑地看着秦征,“老大,你不对劲。”
“就是,哎,就…”秦征平日里话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就是想问,秦楚是不是总调戏秦海。
“算了,滚吧!”秦征又趴了下去,顺势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秦海刚想继续追问,房门就被推开。
小安子一进来就看见海公公趴在铺上,小正子给他揉肩捶背。
“海公公?”小安子有些诧异。
“干爹舒服不?”秦征掐着嗓子说道。
秦海双眸微阖,一脸的享受。
秦征和秦海的另一层关系,干儿子和干爹。
“小安子,你不是去给永寿宫送花了吗。”秦征问道。
“啊,我送完了。”小安子有些尴尬,“海公公,我先出去了。”
出了门的小安子挠了挠头,“真奇怪,要按摩怎么来我们小通铺了啊。”
“我怎么忘了他…”秦征坐直身子,靠在了墙上。
他最近得空,就总是在发呆。
“再给干爹按按…”秦海舒服地说着。
秦征一脚卷了过去,秦海脸色一变,就猛地坐了起来。
“老大,我开玩笑的。”秦海咧嘴,“不过,老大你今天真的是有点心不在焉啊。”
秦征定了定心神,打坐起来。
不再理会秦海。
太和殿
“陛下,微臣今夜将有南羌圣物进献!”南羌使者单膝跪在地上。
南羌是近年来归顺于大昌的附属地。
“好,朕十分期待。”元嘉帝坐在龙椅上,转着翡翠手钏。
今夜夜宴南羌使臣,歌舞升平。
“锦康,你猜南羌使臣会送些什么啊?”南华公主贴着锦康,好奇地问。
锦康扶着下巴,“搞不好是送什么绝色美人?”
南华差点儿呛了一口茶,“锦康,胡说什么,父皇听见了,会问责你的!”
锦康扯下一颗葡萄,“四年前,西域就送来一个美人,一曲飞天舞,看得父皇眼睛都直了。”
南华垂了眉眼,“可父皇最后不是把美人赐给镇北候了嘛。”
“那又怎样?保不齐这次还是…”锦康闷闷不乐地说着。
锦康是先皇后所出,正儿八经的嫡公主,总归是对已故的母亲…
“皇上驾到!”李远德一嗓子,众人皆起身。
“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元嘉帝落座,“众卿平身!”
“谢皇上!”
李远德一摆手,舞姬们挥袖退下。
南羌使臣的位子上,二男一女。
坐在中间的男子较为年长,抱着一个罐子起身。
顿时,众人的视线都移向了他。
男子行的南羌的大礼,“陛下,这便是微臣今日进献之礼。”
元嘉帝轻轻挑了挑眉,手中的翡翠手钏又开始转动,“何物?”
阿兰嘉旋开盖子,“抓出一把黑色的豆子。此乃高馡,我南羌圣物。”
众人哗然。
“可这不就是小黑豆子吗,有何作用啊!”桢妃摇着团扇说道。
元嘉帝不语,静等着阿兰嘉说话。
阿兰嘉垂眸,“研磨成粉,用热汤冲泡,如茶一般提神醒脑,虽味苦,却香醇浓厚,可解一身疲乏。”
“听着倒是新鲜。”兰贵妃放下茶盏说道,“陛下,不如咱们用这壶豆子,现场制作一番?来个高馡宴?”
兰贵妃向来鬼主意多。
且她主理六宫,这夜宴便是她一手操办。
使臣微微颔首,“陛下,微臣愿为大家烹制现磨高馡…”
姜女士又是坐在最最角落,吃着时新的点心。
这不就是咖啡豆吗?
姐还考过咖啡师呢。
元嘉帝准许了阿兰嘉的请求。
他拿出小磨,没一会儿便磨出一堆细细的咖啡粉…
众人皆一脸新奇地交谈。
唯有姜女士一直在吃。
瞧他们啊,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还得是姐,见多识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