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养出新蛊,是要养出能够抗衡旧蛊的新蛊。
姜雨的二爷爷,年轻的时候去过云南,就为研究蛊虫之毒。
她曾读过二爷爷的手札。
蛊虫若利用得当,可作大用。
姜雨戴好了面巾,从白色药坛中,夹出几只西疆腐虫,这种腐虫是专门用来养蛊的胚子。
是元嘉帝派人连夜从西疆带回来的。
姜女士将腐虫放入小碗当中,取出毒蛇的蛇血和毒液将其浸泡。
姜女士第一次弄,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娘了个腿的,这虫子怎么一下子就变大了,还这么活泼。
只见两只腐虫没一会儿就喝干了,蛇血和蛇毒。
眼看着要从碗中爬了出去,姜女士赶忙将其引到了大瓷碗中。
这虫子的进化速度可真快。
原本如蚂蚁一般大小,现在比之前足足大了一倍。
姜女士忙活个没完,直至傍晚。
这日恰好是五月初八。
春风楼中危机四伏。
“连大人果真青年才俊,今早回京述职,颇受陛下赞赏啊。”武昌伯家的世子奉承着连恒。
“哼,休要拍马屁,快把这最漂亮的那个清倌儿给爷找来。”连恒听说春风楼的一个清倌儿夺了花魁,今天就是来给这个小娘们儿开/苞。
秋娘见这边有贵客,甩着手帕就来迎,“呦,世子爷来啦!这位贵客是?”
张鹏摇着扇子说,“少废话,把紫烟姑娘叫来,我们二爷今天要买了她的清白身。”
秋娘闻言一顿,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
“这位爷,可紫烟姑娘签的契,是只卖艺不卖身的啊。”
“少他娘的废话,老子今天来,就是要干死她的!”
连恒此人武艺高强,有勇有谋,唯独在这方面,放纵不堪,残虐无度。
戍边多年,就曾抓过不少周边村子里的清白姑娘糟蹋。
位高权重,令人敢怒不敢言啊。
秋娘闻此粗鄙之言,脸色大变,“可是…”
啪!张鹏一个巴掌打在了秋娘的脸上。秋娘一时站不稳,摔倒了地上。
把周围其他宾客都吓跑了。
“想活命就少放屁!”张鹏又是伸出一脚,马上就要踹到秋娘的肚子…
“慢着!”这时,紫烟遮着面纱,款款从二楼的台阶下来。
只见女子身着白色轻纱寝衣,一双长腿若隐若现,脚上绑着一枚金色铃铛,一步一响,引得人不由得被她撩拨心弦。
连恒眼睛都看直了,这样的绝色尤物,这么曼妙的身段,今夜就属于他了。
最重要的是清倌儿啊。
紫烟走到了秋娘身边,蹲了下来,将她扶起。
“妈妈,你没事吧。”紫烟看着秋娘的脸红肿了一大片,不由得心疼不已。
“紫烟,你怎么出来了啊!”秋娘抓紧紫烟的手,生怕连恒下一秒就饿狼一般扑向她。
连恒紧紧盯着紫烟,人有些痴楞。
张鹏是见过紫烟的,缓过神来说,“紫烟姑娘,识相点就跟了我们二爷,亏待不了你。”
“呦,张爷,我若不从,你们这架势是要砸了我们春风楼不成。”紫烟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此刻杏眸灵动,泛着怒气,看得连恒是心痒难耐。
一把就抓过紫烟的手,“姑娘,你说对了,若你从了我,数不尽的荣华富贵等着你呢。”
紫烟气急,在心中狠狠啐了连恒一口。
忍下恶心,挣扎起来,“你这人好生野蛮!”
紫烟挣扎之际,扭着纤细的腰肢,故意引诱连恒。
秋娘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人也被几个家丁按住了。
“姑娘,你现在从了我,还来得及。”连恒顺势揽过紫烟的腰,脸上一副享受的样子,“若是惹急了我,你这春风楼可就完了。”
紫烟故意推搡,在连恒怀中蹭来蹭去。
心中却是骂声喋喋。
秦海你个王八蛋,老娘一个人在这里受苦呢。
连恒被蹭得,邪火烧身。
“别蹭了,你个骚/样!”说罢搂紧了紫烟,“嗯?答不答应,再不点头我就弄死那个秋娘!”
秋娘被堵住了嘴,不停的呜咽着,急得满脸都是泪水。
紫烟看了一眼秋娘,知道时机差不多了,装作痛苦地点了点头。
连恒立马抱起来了她,她故作惊呼。
连恒大笑,步履匆匆地带她上了二楼。
张鹏命人松开了秋娘,“快给老子叫个身材好的来。”一脸的奸笑。
这个渣滓也被紫烟勾出来了火,现在得去疏解一下。
秋娘被松开时,已经哭得没了力气,直接跪坐在了地上。
绝望地看向连恒的背影,心中难掩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