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还是问着:“大哥,啥事?”
“下塘村有个姓花的老婆子把儿子给我绑来,绑来以后看他那只手上有牙印就把那只手剁了。然后再关他几天半夜再给扔回去,让他告诉她娘日后再惹不该的人,就直接把她儿子撕票。”
“大哥这人都绑了,开张开借去吧?”常溪笑嘻嘻的问着,心想要有小钱钱了开心。
“他家比你还穷,你开个借屁?”误三春说道。
常溪心疼的说:“大哥,那么穷咱绑他干嘛?”
“让你就去,屁话那么多。知道土匪死于什么吗?”误三春没好气的问道。
“大哥,死于啥呀?”常溪傻白甜的问着。
“话多……”
常溪听完不想搭理误三春,转身准备叫上几个兄弟下山绑人。刚迈开腿又被误三春叫了回来。
误三春交待着常溪“你明儿下山去陈记当铺赎对刻着荷花的银镯子,还有再去成衣铺给我买套男式喜服来。”
常溪把手伸在误三春面前,误三春一打开他的手说:“你看老子现在是个有钱的人设?快滚别耽误我明天回村。”
常溪想着这大晚上怕是要进家去绑人了,谁知道花婶子的儿子当天刚好和狐朋狗友多喝了几杯。
回家路上刚好撞到准备去绑人的常溪一行人,二话不说套上麻袋就把人绑上了山。
常溪让人去请误三春,谁知道回来的人说:“老大说如此血腥的场面他不适合出场。”
常溪在心中一阵咒骂,也不知道谁砍人脑袋一刀一个。
误三春带回来那人到是嘴硬到现在都没有吐出半个字,常溪把他俩关在一起。
两个人一见如故醉鬼问:“兄弟你怎么来的?”
纵火犯说:“被人蒙着黑布绑来的。”
醉鬼抱着他说:“兄弟我也是,缘份啊。”
常溪让人把花婶子的儿子拉出来,让那个人在旁边看着。
花婶子的儿子看着面前的大闸刀瞬间酒就醒了,跪在地上满地转圈的叫:“好汉,各位好汉饶命啊。小人是做了何事啊?“
常溪心想我咋知道:“来人,动手。”
醉鬼的右手指腹上还有清晰的牙印,拉起右手直接放入闸刀手起刀落。花婶子的儿子右手掉落在地上整个人大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旁边观看的纵火犯吓得跪坐在地上看常溪笑嘻嘻的看着他心里更加瘆得慌。
常溪笑着说:“不说也没事,强扭的瓜不甜。不过这无用之人,活着也是浪费。来人……”
那人吓的一边磕头一边说:“我说,我说,我全都说。我是……”
常溪这边审好人本想把口供送一份去误三春,却被门口值班的土匪拦住了:“大哥他沐浴完就睡了,二当家的有事明天再说吧。”
常溪我……第二天一早常溪遣了人去山上赎回了镯子买了喜服。一大早拍着门给误三春送去,误三春刚起身见了喜服直接套在了身上。
常溪狗腿的问着:“大哥,你成亲?兄弟们能去喝喜酒不?”
误三春看了眼常溪说:“不行,你们太丑会吓坏我娘子的。”
常溪:“出钱出力那个饭还没得吃,什么世道。”
误三春这边在山上作威作福却不知道荷藕在山下都已心如死灰。
天刚亮时荷藕便醒了,她想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她能定要看到误大哥的尸首才能死心。
荷藕换了平常的衣服略事理了下,便悄悄的出了门没有惊动村长一家。
往家里的走的途中太阳慢慢升起,阳光投过云朵洒在地上。
荷藕走到家门口感觉被什么慌了一下眼睛,她朝反光处走去地上落着根玉珠花。
荷藕蹲下身捡起那珠花仔细一看,手紧紧捏这那珠花整个人跪在坐地上,连手心被珠花扎出了血都没有察觉道。
荷藕满脸泪水看着手中的珠花楠楠自语着:“呵呵,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