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人清梦是不道德的事情,妈没事的,她要是有事,芳姨早就打电话给咱们了。”
战烈暗喜她的主动靠过来,悄悄地拥住了她的双肩。
晓晴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
夜已深,她晚礼服都还没有换下,回医院也不方便换,既然母亲没事,那她今晚就在战烈的小家里留宿吧。
她起身。
战烈忙拉住她的手,颇有点紧张地问她:“去哪?”
“我渴了,去倒杯水喝,你要不要?”
战烈松开了手。
“难得你这么有良心,我可不能浪费了你的好意,给我也来一杯吧。”
晓晴踢了他一脚,在他抚着脚之时,走开了。
很快,就倒来了两杯温开水,把其中一杯递给了他。
战烈也是真的渴了,一杯温开水喝了个精光。
“我怎么觉得你在杯子里放了糖。”
“你就想得美了,我只会在你的杯子里放黄连,苦死你。”
战烈低低地笑。
她倒给他喝的水,没有放糖,他也觉得甜。
暗恋一个人十几年,总算把她娶到手,拴在身边,哪怕她还不知情,但她稍微对他好一点,他就像喝了蜂蜜水一般甜。
“等会儿拿一套你的衣服给我换上。”
晓晴喝完了水后,对战烈说道。
这是他的家,不可能有她的换洗衣服,她就将就一下,穿他的衣服吧。
他是比她高大,他的衣服,她勉强能穿上,宽松点而已。
“经过上次带你回老宅之后,我在我名下所有房子里都给你备了新衣服,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是新的,放在柜子里,你自己拿吧。”
战烈说得云淡风轻,晓晴听得却颇为惊讶,看他的眼神都温和些了。
不争不吵的时候,他还是挺细心的。
“谢谢。”
“谢啥,咱们是夫妻,我住在哪里,你就住在哪里,当然要给你准备好一切。”
晓晴笑,“战烈,你其实很细心,也很体贴人,怪不得你那五位未婚妻都对你痴心不死,你是艳福不浅,就是无福消受。”
后面那句是替战烈感到可惜。
“今晚,她们跟你说话,你都不理不睬的,你是没有留意到,人家有多伤心,痛苦。”
战烈义正严词地道:“我已婚,有妻室的人,其他女人,自当远离。”
“放心,我不会给你戴绿帽子的。”
晓晴:“……”
略坐片刻,夫妻俩便上楼去,当然还是晓晴扶着说醉了的战烈。
回到战烈的主人房,晓晴想走,被他拉住了,他说:“你的衣服都在衣帽间里,你不是要洗澡吗?”
晓晴愣了愣,问他:“不是在客房?”
“你是客人吗?”
晓晴张嘴结舌,无从反驳。
她是他的妻,名义上来说,她是这栋别墅的女主人了。
战烈倒在大床上,“去洗澡吧,虽然我喝了点酒是有点冲动,想把你吃了,不过在这件事上,我是不会过份地强逼你的,你也说了,等咱妈出院后,咱们再补过洞房,然后干一架,输的在上,赢的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