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围棋教室中,大老师已经站在了讲台,目光如炬的厉声问道。
“刚刚,你们都围在这干什么?”
“你们以为,这是扳老师的课堂吗,看看你们下的烂棋,骂的再多,一点进心都不长。”
当有人说,江墨在和余亮对局后,大老师的目光才缓和下来,哦了一声。
如果是看江墨下棋,那围观还情有可原。
教室的门外,走进来一个清傲的人影,留着盗版艺术家的头发。
没错,此人正是岳智。
当他在全班的目光下,不声不吭的走过大老师身旁时,大老师用手把他拦了下来,说道。
“哎哎,还没吃棋子的岳智,站这,还往前走呢。”
“你又是什么情况,记不住课时间吗?”
“出去听!”
这一次,岳智抬头看了看大老师,又扭头看了看江墨,莫名心中一寒,倒是没有炸刺。
而是一句话不说的,从座位,拿起一本围棋书,真的站在教室门外听课。
望着岳智的表现,大老师暗暗点了点头,随后便继续讲课了。
继续趴在课桌的江墨,听着大老师讲课,心中却在惦记着地下黑棋市馆的事情。
又在想,如果让大老师知道,他带着沈一郎和洪河去下黑棋,怕是要气死了。
说起来。
弈江湖道场里,人均都被大老师骂过,不过没有一个人曾怨恨过他。
因为大家都知道,大老师是真心为他们好,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道场的教学。
这群冲段少年,现在已经是他的一切了。
他把道场的学生,当成了自己的孩子,看着他们一步步成长。
每当有人定段失败,他比谁都难受。
为了让沈一郎不浪费围棋天赋,继续坚持下棋,自己出钱帮沈一郎交学费。
讲课之余,大老师看着沈一郎和洪河,心中又是一阵深深叹息,很是哀愁。
下午有一节下棋课,和对桌当对手下棋。
然而,画风却诡异了起来,学员们把棋都下的,战斗都很激烈,一度把大老师看的目瞪口呆。
要是下的好,那也就罢了,在棋盘大多数人,简直是杀一步错一步。
游走在刀尖的杀法,并不是那么好模仿的,一步错,便再无回天之力。
下午的课完后。
江墨把洪河,沈一郎,都叫到了宿舍中,看着两人宣布道。
“一个星期后,我们就背着大老师,去地下黑棋市馆,刚好赶在幼狮赛之前。”
“等下完了幼狮赛,和新初段的职业选手下过棋后,地下黑棋市馆我们就进不去了。”
“你们俩的地狱训练,要抓紧开始。”
“我也要开始做,拿定段赛第一的准备了。”
当洪河和沈一郎,听到江墨说一个星期后去地下黑棋市馆时,不禁身子都是一颤。
一个星期后,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短了一些。
那得是什么样的地狱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