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芬香阁生意火爆,旁边的铺子可不都看在眼里了么。
但看着着急上火,也不知道芬香阁突然生意好起来是吹了哪里的东风。
于是两家店铺老板,差着自家小厮,明里暗里打探。
好歹把消息探回来了。
“掌柜,没什么东西,就是隔壁芬香阁新收了一批花样新奇的绣品,很得官家女眷的喜欢,这才不少女眷上门预定衣裳,过不了多久,这股劲头也会消散下去了。”
掌柜的一拍小厮的脑袋:“你懂什么!这才刚刚开始,官家女眷兴起穿这样的衣裳,过不了多久镇上的其他女郎也会跟着穿,到时候可就不只是几位官家女的生意了,是整个昭和镇的生意了!”
小厮一听,他还真没想这么深。
可老板能在东街扎根这么多年,自然是眼光独到,比他看得深远一些。
“那、那怎么办?”小厮道。
“去,继续打探,我要看看什么绣品,这么得人青睐,这种东西一旦兴起,便会持续一段时间,既然这阵东风起了,我们也趁势坐上这艘船,就算赶不在前头吃到肉,也要赶着喝一口汤!”
“好的老板,这就去……”
……
另一边,沈沉澜在家抄书之余,也开始根据徐夫子的建议,把从书铺借回来的书,一点点整理要点,梳理框架。
这考秀才,就是考院试。
考两门,帖诗和策论。
他小时候上兴趣班的时候去作过诗,但作诗这种东西,里面的学问都是有讲究的。
不仅要在有限的字数内,直抒胸臆,还要讲究平仄韵律,最后作出来还要立意深厚。
这种东西不仅靠天赋,也是要靠练的。
于是他决定一开始每日作一首,等后面熟练了,再调整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