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子,那就好好干,到老了,集团养你。”
“老大,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敞亮了。我听你的,好好干。”骆士宾抹了抹眼泪说。
见陆天、水自流、骆士宾再院子里不进屋,曾姗走了过来,“天哥,外面冷回屋吧。”
听到曾姗的话,骆士宾忙说:“老大、水哥,你们进屋,我走回去了。”
说完,骆士宾转身要走。
“宾子,一起吃晚饭吧。”水自流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不了,你们是家宴,我这个外人在,不方便。老大,曾总天天叨咕你,你可要好好陪陪曾总。”说完,骆士宾把围巾往脸上蒙一蒙,离开了四合
院。
曾姗关上四合院的门,回身挽着陆天的手臂,“天哥,咱们进屋。”
陆天握了握曾姗的手,笑了笑,“姗姗,我小姨子看不惯我的私生活,她在,咱们注意一些。”
“我才不呢,你小姨子凭什么管你。”曾姗非但没有松手,又紧靠陆天的身上。
“姗姗,晓秋不仅是我小姨子,还是我嫂子。她担心我哥被我带坏,都不让我哥单独和我在一起,还是注意些的好。”陆天向身边水自流望去。
“大哥,是这样么?”曾姗问道。
“怎么会,晓秋就是说说。”水自流捋了捋头发,低声说。
曾姗见状,咯咯一笑,“大哥,你倒是很听老婆话么。”
水自流直了直身子,“晓秋比我小十多岁,还是港岛豪门的千金小姐,我听她的,也是应该的。”
听完水自流的话,曾姗松开了挽着陆天的手臂,“好,我听你的,当着晓秋的面,注意些。”
……
一进屋,陆天便港岛热气扑来,屋里格外暖和。
陆天问:“姗姗,这个房子改取暖了?”
曾姗帮着陆天挂好衣服,说:“八月,你和娟姐说十一月要来京城海选演员。像以前那样烧火,住的太不舒服了。通过奥利亚所在的苏方驻进城贸易公司,买了一个进口的取暖锅炉放到了后院。把整个四合院正房、东西厢房、工人房都用暖气连上。别说,每个屋都特别暖和。现在家里有十几个房间能住人,还有两个卫生间能洗浴,虽然比不上港岛条件好,可比一般宾馆强多了了。嫂子,你感觉怎么样?”
曾姗主动喊起徐晓秋做嫂子,一方面表明她跟陆天的关系,另一方面也是表示她对徐晓秋的尊敬。
徐晓秋也是个通透的女人,听曾姗主动示好,心里很受用。
忙说:“姗姗,这的条件,比在吉春时候好多了。吉春宾馆,晚上冷的要命,根本洗不了澡。”
“嫂子,我这还有两个保姆,你跟大哥的换洗衣服交给她们就好,比酒店的洗衣机,洗的干净多了。”曾姗说。
“是啊嫂子,你跟大哥在这,安安心心就好,外面的事,我跟姗姗来做。”奥利亚跟着曾姗,叫起徐晓秋嫂子来。
本来,徐晓秋很看不惯陆天外面有那么多女人。她觉得,自己的姐姐那么好,陆天不应该有外心。
可没想到,陆天女人却越来越多起来。
今天,曾姗和奥利亚这般热情,徐晓秋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自己姐姐都没介意,她就更不好说什么了。
于是道:“姗姗,奥利亚,我跟水哥要呆上一个月,这一个月辛苦你们了。”
“嫂子,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曾姗笑语盈盈道。
今天晚上,吃的是京城铜火锅。
这个年代,物资十分匮乏。
曾姗很多东西都是通过她大伯家买到的。
蒙古的嫩羊肉,京城的雪花肉,东北的灌血肠,天津的大海米,这些平时少见的东西,在这里都端上了桌。
好多年没吃到这些了,水自流大快朵颐起来。徐晓秋被众人感染,也大口大口吃上,蘸上豆腐卤、韭花酱,格外美味。
吃过晚饭,又闲聊一会儿后,各自回屋休息。
曾姗母亲曾薇带着曾姗的孩子白云天住在东厢房,水自流和徐晓秋安排在西厢房,陆天留在正房,跟曾姗和奥利亚住在一起。
小别胜新婚。
对于奥利亚、曾姗包括陆天来说,这样的重聚,格外的期待。
与郑娟一起,都是大事。
与周蓉一起,
都是情事。
和奥利亚、曾姗一起,都是男女之间的事。
这个晚上,也不例外。
洗漱之后,关上灯,一切都在不言中了。
住在东厢房的水自流和徐晓秋已经是老夫老妻,过了婚姻的激情期,开始了细水长流的生活。
坐了一天的飞机,又乏又累,本想早晚休息。
可隔壁传来一阵又一阵此起彼伏的音浪勾起了他们的兴致,两人也抱在了一起。
尽管是陌生的环境,两个人却格外有状态,折腾了很久方才尽兴。
徐晓秋娇小却有料的身躯窝在水自流身上,喃喃道:“水哥,我姐夫那屋怎么还有动静啊?”
水自流轻抚着爱妻光滑的脊背,“晓秋,外国人和中国人不一样,一时半时完事不了。”
“那也够离谱的。咱们之前,就好久了,咱们都完事了,那屋还没完事。”徐晓秋摇摇头。
水自流微微一笑,“我这个弟弟身边同时有那么多女人,每个女人都相安无事,自然有他的本事。”
“什么本事啊,就是一匹种马,不知道节制罢了。水哥,你可不能像他那样。”徐晓秋翘着小嘴说。
“晓秋,我不会。再说,我也没他那本事,应付不来的。”水自流轻轻一笑。
“谁说的,我觉得你是最好的。”徐晓秋往水自流身上靠靠说。
“你好,就好。”水自流吻着徐晓秋脸颊说。
“水哥,我们都同居一年多了,怎么还没有孩子啊?”徐晓秋抓了抓头发。
“慢慢来,不急。”水自流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能做的就是尽到做丈夫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