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又想请问大家,”
“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去死记硬背这些东西?”
“那肯定是因为她在撒谎,所以她才需要去背熟这些。”
“以免露出马脚,须不知这就是她露出的最大马脚!”
听完孔齐的话,围观人群哗然一片。
高坐公案桌后的陈明礼眼中也是一亮。
刘李氏此时额头冒汗,眼神闪烁不定。
“孔公子,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
“小女子只不过对亡夫感情至深,这才对那几日发生的事情记忆犹新。”
“怎能因此就断定小女子在撒谎呢?”
孔齐听到刘李氏替自己的辩驳,不屑的撇了撇嘴说道:
“刘李氏,你说你和亡夫感情至深?”
“感情至深能在尸骨未寒之际改嫁他妇?”
这时候孔齐又要求让一位当初办案的衙役堂询问。
这名衙役正是那日发现死者后跑到刘家报信之人。
“请你再细说一下当日你到刘家报信的详细情况。”
“那日在城郊水渠发现刘高的尸体后,”
“我奉命前往刘家报信,让家属前去认人。”
“来到刘家,开门的正是死者的妻子刘李氏。”
“我告诉她发现了一具尸体,怀疑正是她丈夫刘高。”
“刘李氏当场痛呼,哭喊着跑去了城郊水渠。”
“接着那凶手刘力也从屋里走出...”
“慢!”
孔齐出声打住了衙役的叙述,而是问道:
“你确定,告诉她发现了尸体,怀疑是她丈夫刘高后,”
“这刘李氏便哭喊着跑去了城郊水渠?”
“正是!”
“你确定你当时并没有说是在城郊水渠发现的她丈夫的尸体?”
衙役一愣,仔细想了半晌,最终点头道:
“我确定我当时并未来得及说尸体发现的地点。”
孔齐扭头盯着刘李氏,大声喝道:
“刘李氏,你当时又是如何得知自己丈夫死在了城郊水渠?”
“说!”
刘李氏被孔齐厉声断喝,整个人像是被一道天雷击中。
整个人摇摇欲坠站立不稳。
终于一屁骨坐在了地,哑口无言。
此时围观群众已经开始有人咒骂起这刘李氏来。
不过孔齐并没有打算罢休。
而是指着一旁一名衙役,对陈明礼说道:
“知府大人,请叫人将此人抓拿住,他也是此案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