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摸索着特殊的材质,杨疾医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心。
倪土瞧着他们这些纳闷好奇的模样,十分好笑。
在众目睽睽之下,倪土将口罩打开,将两根绳子顺势拉到两个耳朵之上。
“哦,面罩?”杨疾医瞬间就看明白了。
他学着倪土的样子将口罩戴了起来。
“嗯!的确比纱巾好用多了,只是这个有点儿憋闷,不会把人给憋死吧!”
倪土听闻哈哈大笑起来。
随后,倪土又教给众人,在不用口罩时,如何进行收纳。
在老死家。
浓酒出来了,倪土品尝了,立觉有种前世的熟悉感。
牛二带着药铺管事也来交接口罩一事。
倪土还列了一个草药清单给管事,让他找单抓药。
面对这么大宗的草药,管事问道:“是要找驼队驼到远方吗?”
倪土摇了摇头:“不,我要给全村人熬制。”
在一旁的杨疾医一声这话,眼睛瞬间亮了,忙夺过管事手中的草药清单上下打量。
观后,杨疾医不停地捋着胡须,点头赞道:“妙啊!妙啊!这真是上等的祛病排毒的良方啊。老夫能否抄录一份?”
杨疾医看望倪土的眼神里闪着晶莹的光芒,带着满满的期许,带着很大的为难。
倪土却云澹风轻地点了点头。
杨疾医欣喜若狂,忙让小郎中掏出笔墨来记录。
倪土放下酒杯,叹口气,对死老汉说到:“把这酒给大伙儿分下去,教给大伙儿如何涂抹七窍,堵塞病毒传入体内。”
“病毒?毒?”杨疾医陡然瞪大了眼珠子,难以置信地大声复述到。
“您的意思是这是一种毒?人为放置的毒吗?”
倪土忽然明白过来,这个时代的人对病毒并未有正确的认识,便回道:“我的意思所指便是这瘟疫。其实任何一种瘟疫,不管是发生在牲畜之间的还是人群之间的都是一种看不见的微小虫体。”
“啊!小虫子?”
杨疾医身旁的小郎中忽然如同身上着了苍蝇一样,一下子弹跳起来,双手在身上一阵乱扑腾。
他这明显是洁癖症患者。
杨疾医和药铺管事,还有伍长等人皆大吃一惊,似乎很是抗拒什么小虫子上身。
倪土想到,此世的人应该会很认可蛊毒之所,巫人将饲养的蛊虫放入河水或者井水让人中毒,得瘟疫,七窍流血,身体扭曲变形等等怪诞之说还十分盛行。
倪土不能一一解释细胞或者细菌到底是什么形态,便说到:“其实大伙儿可能纳闷我带来的些许奇技淫巧,比如鼓风机,比如木牛流马,其实只要能参透了其中的道理,大伙儿便能恍忽,只不过是各个小部件的有机组合。其实人也一样,各个器官的有机组合,才构成了一个人的全部。医术可以洞察这一切,比如头痛有头痛的症状,通过人的脉搏的走向频率便能知晓人的哪个部位出了问题。肠胃不适,会体现在舌苔的颜色上,会体现在中焦的部位上,沿着肚脐眼上下左右按动,会明显感觉到硬如石块儿,只要适当按压,将硬块儿揉开了,肠胃不适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同样,头痛的时候,手上的穴位,脚上的穴位也会有相应感应。”
药铺管事和杨疾医听闻时,频频点头,表示赞许。
就连对医术一窍不通的牛二也皱着眉头思索一番,觉得自家主公说得甚有道理,再看杨疾医和药铺管事都对自家主公频频认可,不由得挺直了身子,撇起嘴来,骄傲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