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她说的心头火起:
“我寡妇怎么了?我寡妇也光明正大!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你呢?丈夫还在,一点妇道都不守,大清早的跑到人家门口帮人家打扫门面。许大茂知道吗?”
娄晓娥被她的理直气壮气到了,摔了扫把就走了过来:
“你再说一遍试试!什么叫不守妇道?!!我做什么了不守妇道?!你给我说清楚!!!我到底哪里不守妇道了?!!”
娄晓娥的大小姐脾气一来谁也制止不了她。但秦淮茹是乡下出身,向来也是泼辣惯了,平时在别的男人面前喜欢装的弱不禁风,实际也是个乡下泼妇:
“就说你,怎么了?还不乐意了?!你这金枝玉叶的大小姐,平时自己家里的活儿都不想干,这会儿屈尊来帮人家扫门口,你心里那点小九九谁不知道。”
娄晓娥本身也不是善茬,此刻脸色气得铁青:
“不守妇道?!!我就扫个大门口,就不守妇道了?!!”
她边说,边下打量着秦淮茹:
“我不守妇道,我帮人家扫个大门口就是不守妇道,那你呢?今儿个帮傻柱洗衣服,明个帮傻柱整理屋子,后天又来帮我们家大茂补衣服,要说你可是真守妇道啊!真有意思,自己一个狐媚子,还说人家身有骚气。”
秦淮茹也被她这句话惹毛了:
“那是因为我们家经济条件差,别人帮助我们家都是该帮助的,你看到这个都会嫉妒?!你就是见不得别人帮我们家,就是见不得我们家好!”
娄晓娥冷笑一声:
“人家凭什么要对你好?就像这家的闫齐,你多次厚着脸皮门找人家,都是热脸贴冷屁股,也不见人家愿意出手帮你。”
秦淮茹被说到了痛处,眉头皱了皱:
“帮你了啊?他谁也没帮,你这么说,好像他帮你家了似的。”
娄晓娥装作无所谓的笑了笑:
“无所谓,人家不欠我们的,爱帮不帮,对你们家也一样,这又不该不欠的,人家爱帮不帮,这都是人家的自由。”
秦淮茹可不乐意了:
“凭什么不帮我们家?我们家的跟你们家的条件能一样吗?!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家几个孩子你们家几个孩子?!哦对了,你们家到现在连一个孩子都没有,对吧。”
娄晓娥被这句话彻底惹毛,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她这来就揭了娄晓娥最大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