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那养鱼呢,把那酒啁喽!”
张战刚喝的有点多,看五哥杯中的酒还剩了些,有些挑理。
“老弟啊,差不多了,你哥今天才回来,你让他歇歇!”
“那行,嫂子都说了,改天再喝!”
张树刚喝的有点打晃,张战刚想着也差不多了,可别真喝多了。
“玉梅,我出去一趟,桌子一会再收拾吧,你先把爹娘送回去。”
老爹今天也累的不清,几只兔子扒皮还要把兔子皮处理一下,喝了几杯酒,了岁数,就犯困。
“行!”
玉梅答应一声,就帮着爹娘穿衣服,虽然几步路,也怕感冒喽。
张战刚出去转了一圈,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从空间取出一大块和一小块野猪肉,又重新回到家。
“嫂子,答应你的肉!别整天就打人,跟要掏人似的!”
贾文玲接过肉,照着老六的肩膀就是一巴掌。
“整天净胡说八道!这!这!这么大块肉!”
张战刚在野外图省事儿,直接把野猪扒皮后,砍成四分,这叫一角子肉。
要不是空间带着砍树的斧头,他还真不好弄。
“六子,这也太多了吧,你还有吗?自己也留点,爹妈都在这边呢。”
五哥也劝说着,当看到弟弟另一只手里的肉,不说话了。
五哥和五嫂领着孩子走了,两个小的撑得直打晃,跟嫂子说:“妈,我肚子疼,想拉屎!”
这就是孩子,充满了童真!
昏黄的白帜灯下,高玉梅把碗筷收拾利索,又给战刚烧了一大盆水。
“你赶紧洗洗吧,那么臭!”
...
高玉梅帮着张战刚擦着后背。
“战刚,你说这城里人是咋回事啊?干什么都罗七八嗦的,说话都绕来绕去的,一点不痛快,”
张战刚用毛巾擦着胸膛,感觉好像野猪皮,都有了老泥。
“玉梅,这得适应,我们不能要求别人来适应我们,只能我们适应环境,尽心尽力去学习说话和做事的方式,否则大家就会感觉我们格格不入——就是格路。”
“呵呵,我知道什么意思,你真当我是土老冒啊!娘教了我好多呢。”
听到战刚给自己解释格格不入,玉梅笑着解释了一下。两口子忙碌了半天,战刚身终于没了臭味。
“战刚,我发现嫂子这人真不错,你和五哥走的这几天,她差不多天天过来,还教会我摇煤球了呢。不过咱家煤烧的差不多了,再烧个十天半个月的,可就没了。嫂子说赶紧把户口办喽,这样才能领煤本、粮本、副食本。”
“行,我抓紧办,和院里的人接触了吗?感觉怎么样?”
“哎呀,你手别乱动!咱俩聊聊天!哎呀,你~别!”
高玉梅用手帕给张战刚擦了擦满头的大汗。
“刚回来,也不知道歇歇,我跟你说,这四合院里头真像你说的,算计还挺多!”
张战刚感觉身热的不行,把被子向下拉了拉,又被玉梅给盖了。这温柔漂亮的媳妇,千金不换呐!
“你怎么感觉出来的?”
战刚眼皮有些打架。劳累的一周,回来又喝了酒,又和玉梅打了两架,这会儿感觉困的不行。
“你都睁不开眼睛里,睡吧!你也累了,以后有时间聊天呢。”
玉梅好像拍孩子似的拍着张战刚,分分钟,张战刚就发出轻微的鼾声。
看着棱角分明的脸,结婚快一年了,到现在玉梅有时还恍惚,自己这就过好日子了?有点像做梦。
张战刚和张树刚不亏是两兄弟,五哥回去也和嫂子打了一架,战线拉的有点长。这会儿倒是精神头挺足的。
夫妻两个看着孩子躺在床,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心里都挺美。
“树刚,你说老六那整的肉啊,这么大一块,四五十斤吧?”
“不止,我抗回来的我有数,至少六十五斤,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打的,这是把老爹的手艺学全了。”
“哎,我发现老六可坏了,还给我起外号叫母老虎,真以为我听不出来呢!让他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他!”
“呵呵,那你就收拾他”,张树刚纵容着媳妇儿,弟弟打两下又打不坏。
贾文玲用胳膊肘捅咕两下丈夫。
“你发现没有?现在咱们跟老六的关系,就跟亲兄弟没啥区别吧,这才七八天吧?我怎么感觉和爹娘还有老六他们相处挺久的呢?”
“呵呵,你琢磨琢磨,老六这孩子啊,心思挺重的,你以后可不能伤了他。我现在有了这么一个弟弟,可别给我弄生分喽。”
贾文玲瞪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琢磨了一会儿,小声说道。
“这小子看着好像横冲直撞的,好像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一个大小伙子,心还挺细!”
“知道了吧,咱这弟弟啊,还就是一个人精,瞧着吧,这小子准能折腾出花儿来。”
“那我可就等着借这小叔子光呢!”
四合院中,傻柱的冷锅冷灶不说,他一个厨子,倒也饿不着。
可是阎埠贵家离着张战刚家很近,肉味飘了过来,弄得一家老小不得安宁。解旷和解娣十了岁的年纪,嚷嚷着要吃肉。
三大妈骂了一句:“怎么不吃死他们,赶紧睡觉,咱家没有肉吃!”
孩子们只能消停了,三大妈与三大爷对视一眼,都知道想弄点肉,可谁也没有办法。
最后三大爷说道:“明天我去河里砸砸冰窟窿,钓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