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万世抿着小酒,就着花生米,不时看下地面那一箱花花绿绿的玩意.
这东西绝不是钱,只是看起却又有点像.
梁伯呵呵一笑,抄起一卷放在桌子,
目光中有点沉痛:“这是军票,当初东瀛人打过来的时候发行的.”
陈万世拿过来看一下,不由摇头:“这些鬼子真是狼子野心.”
“您怎么拿这个出来?”
梁伯笑道:“次我下棋的时候来个小胖子,他说这玩意有人收.”
“反正放在家里也占地方,能卖就卖了.”
“我老啦,见不得这些旧东西啦.”
两人喝了一会小酒,陈万世才问道:“您老找我过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要是我能做的,您老说一声就行.”
梁伯颤颤巍巍去客厅里抱出一铁盒放在餐桌.
这铁盒泛着亮光,显然他经常擦拭.
陈万世落目看去,发现是一堆报纸,
除了最面的那张比较新以外,
其他的都已经泛黄.
梁伯翻开最面的那张报纸,指着其中一个版面的半身像说道:“就是这个人杀我全家.”
陈万世眉毛微挑,觉得这老人家有点突兀.
他倒没有吭声,见那版面写的是东瀛冢本财团社长来HK访问的事情.
梁伯说道:“陈老师,您是个正直的人,我想托您件事情.”
“您说!”
“我前几天碰到的那小胖子说会帮我找杀手杀了这人.”
“他只要我20万.”
梁伯哆哆嗦嗦的拿出一张纸条递过来:“我感觉我的身体不太行了.”
“怕等不到那个时候.”
“如果到时候您报纸看到这消息的话,希望您能帮我把钱打过去.”
“如果我命硬,就我自己来.”
陈万世不由心下惭愧,看来是自己想差了.
又听他说是事后打钱,倒也不像是遇到骗子.
就郑重点头:“您放心,我应下了.”
梁伯大喜,便敬了一杯酒:“钱就放在我房间的衣柜.”
“如果我不在的话您直接来拿就行.”
“好!”
陈万世一饮而尽,心道这么点钱自己出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