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前段时间,张翠山和和殷素素又现身了,这些日子,诸多武林人士追杀他们,想要从他们口中得知谢逊的下落。”
这座京城最大的酒楼之中大半都是武林人士,谈天说地,自然又说到了最近江湖盛传的事情。
“这件事我也知道,张真人即将迎来一百岁寿辰,张翠山便带着妻儿现身,准备去武当山给张真人贺寿。”
“谢逊当年滥杀无辜,失踪十几年,各大门派可从未放弃过对谢逊的追查,张翠山倒霉就倒霉在竟然和谢逊成了结义兄弟。堂堂名门正派的弟子竟然和魔教之人结为兄弟,当真是武当之耻!”
“哼!我武当子弟和谁结交还轮不到其他人在这里谈论!”
一个身穿道袍的清矍老者走了进来,目光锐利如鹰,落在那人身,目光似乎化作了实质似是要刺入他的肌肤之中:“崆峒五老,有胆子的当着贫道的面再说一遍!”
人的皮,树的影,看到木道人,崆峒五老面色一变,唐文亮冷声道:“难道我说的不对么?让大家评评理,那谢逊当年滥杀无辜,各大门派加起来数百个子弟死于他手,罪孽滔天,武当张翠山身为名门正派弟子,和他结为兄弟,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师叔息怒。”
这时候,木道人身后的宋远桥开口了,不软不硬:“唐文亮,你们崆峒派要宣扬自己是名门正派不要带我武当派,我武当派从未一直宣扬自己是名门正派,所作所为,是否为名门正派,大家都看得到。”
“勾结官府侵占田地,不事生产,压榨百姓,以万百姓供养你崆峒派数百人,这也称得是名门正派?”
崆峒五老老大关能脸色大变:“宋远桥!你不要血口喷人!”
宋远桥淡淡道:“是否血口喷人,尔等自己心里清楚。还有,我武当派弟子和谁结交,轮不到他人说说三道四!”
“哦?是么?我倒想说三道四几句,少林,华山,崆峒,昆仑派惧在,不是相约要武当逼问谢逊下落吗?张三丰不在你们都畏畏缩缩,见了张三丰岂不是更不堪?可笑!可叹!可悲!可怜!”
“谁!”
“来者何人!”
“放肆!谁在这里大放厥词!”
酒楼中,各大门派纷纷变色,腾的起身,提起兵刃看向门口。
“怎么,见了武当派的人一个个都萎了,到我面前就支棱起来了?”
一个须发皆白,皮肤白的耀眼,五官凶恶的老者走了进来。
崆峒五老心里一肚子火气,心想我们奈何不了武当派还奈何不了你一个狂妄之辈,一跃而起围杀而去。
老者本来双手垂落隐藏在宽大的衣袍内,见五人围攻而来,轻描淡写的抬手派出,气劲狂涌,顿时百十掌影宛若狂风巨浪冲击而去。
顷刻间崆峒五老如遭雷亟,周身真气被老者掌劲拍散,凶猛无比的攻势瞬间被化解,五个人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