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群众悄悄睁大眼睛,以为自己会看到什么十八.禁的画面。金丝雀会不会搂住金主的腰,找金主索吻,或者直接跳一场脱.衣.舞。
王小姐捂住嘴,小声惊呼道:“哇,刺.激!这是我们能免费观看的吗?”
李小姐用悲伤的语调叙述道:“我看不清郁渊脸上具体的表情,但想来应该是压抑又绝望。”
“微风吹过,衬着他的背影萧索又可怜。”
“仿佛被逼到了极点,却不得不屈服于强权。尽管遇到这么难堪的事情,也必须讨好他的金主。”
“唉,真可怜。”
王小姐讶异道:“你同情他?”
“有点同情。”
李小姐唇角扬起诡异的笑容,泪水从嘴角流出来,“不过我觉得更刺.激了斯哈斯哈。我承认,我是变.态,我就喜欢强.制爱。”
王小姐笑骂道:“你穿条裤子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众人眼睛瞪得像铜铃,极为期待地等待着下一幕。
郁渊嗓音沙哑:“少爷,请问我应该怎么讨好您?”
江初言气质矜贵,懒洋洋地撑着下颌,奶白的脸颊微微嘟起,显得有点可爱,“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了,你难道不懂我的心思么。”
郁渊揣摩着江初言的神色,试探地问:“今晚我把别墅的所有家具全都擦一遍,可以吗?”
别墅里的家具大概有几千件,擦干净所有家具至少也要五个小时,非常辛苦。
江初言否决道:“不够。”
“你不会是想借着打扫卫生来逃避学习吧?想得美。”
江初言命令道:“今晚回去做十套电路题,题量不少于五百,不写完不准睡觉。”
郁渊眸色微怔,“好的,谢谢少爷。”
王小姐不屑道:“不会吧,就这???”
李小姐愤怒道:“RNM,退钱!!!”
江初言耳朵尖听到了,“看来大家对这个结果不太满意,那辛苦你再多做十套了。”
郁渊冷冷地看了李小姐一眼,死亡微笑道:“好的,那我做二十套。”
李小姐瑟瑟发抖。
江初言吩咐道:“沙启马,过去把饶南宥拉走,不要让饶南宥接近郁渊。”
沙启马犹豫不决道:“老板,这种事情风险太高,对我的人身安全和心理健康危害实在太大。万一他非带着我去厕所,可能我的清白就会毁于一旦。现在找女朋友太难了,我要洁身自好,把我的贞洁作为嫁妆送给我未来的女朋友,万万不能被其他人夺走!更何况……”
江初言只说了三个字,“加工资。”
“好嘞,老板!”
沙启马热情道:“您想让我怎么绑他?横着绑?竖着绑?还是斜着绑?哪怕是绑成螃蟹我也会!”
江初言心累道:“把他扔出去就行。”
沙启马积极道:“好嘞!”
来到宴会这么久,宴会的傅斯昭却一直没有出现。
他的五千万什么时候才能要回来?!
举办宴会的地方是一个小型度假村,各种娱乐设施应有尽有。
江初言无聊地四处乱逛,看了场小提琴演奏,吃了些甜点。
奇怪的是,但凡他用过的刀叉或者座椅,总会被庄园的侍者收起来。这种举动奇怪又诡异,搞得江初言心底发寒。
最主要的是,他总感觉到有一道暗处的视线正在窥视他,那股视线黏腻阴冷得如同阴沟里的老鼠。
江初言不舒服地蹙眉,低头一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整。
又到了监督郁渊晚上学习的时间,这么快乐的时间段千万不能错过。
“郁渊人呢?叫郁渊别玩了,回家刷题吧。”
沙启马迷茫挠头:“少爷,我也不知道。我已经好几个小时没见到郁渊了。”
这时,外面走进来一个带着银边眼镜,碧绿色眼睛的男人,男人是混血儿,五官轮廓深邃,气质隐约流露出邪肆。
傅斯昭唇角噙着笑意,做出握手的动作,“不好意思,家事繁杂,让阿初久等了。”
“没事。”江初言抿了抿唇,没有伸手。
首先他有洁癖,不想和陌生人接触。其次,傅斯昭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丝毫没有正常人的三观道德,江初言不想和这个疯子有什么牵扯。
察觉到江初言的拒绝,傅斯昭眼底隐约浮现出晦暗血腥。他盯着少年红润的唇,眼神缱绻迷恋。
江初言指了指天空,“你看天上的那朵云。”
傅斯昭:“怎么了?”
江初言认真说:“像不像你欠我的那五千万?”
傅斯昭唇角漾开笑意,“抱歉,是我太粗心,差点忘记欠钱的事情。我会尽快吩咐人将钱转到你的账户。”
江初言奇怪地问:“对了,你有见到郁渊么?”
傅斯昭端起旁边餐桌上的高脚杯,不急不缓地抿了口酒液,“见到了。”
猩红的酒液沾在他苍白的唇,仿佛中世纪的吸血鬼在饮血。
“我听说阿初想和郁渊共骑一匹马,但郁渊不识好歹拒绝了阿初,还差点伤到阿初。”
傅斯昭唇角笑容诡谲怪诞,“郁渊触怒了阿初,当然要受到惩罚。”
江初言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惩罚?”
傅斯昭碧绿色眼眸阴鸷冷冽,温柔笑道:“东南亚新回来一批药物,刚好能让郁渊提前享受。郁渊被我锁在了房间里,现在估计刚注射药物,正高兴得乐不思蜀。”
注射药物……这是畜生做的事情么?!
江初言脸色冷下来,努力维持冷静。
草,根本冷静不了!
怒火涌上来,江初言直接扇了傅斯昭一巴掌。
这一巴掌,江初言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扇得他手心都在阵阵发麻。
傅斯昭被扇得偏过头,嘴角流下猩红血迹。
血迹映衬在惨白的皮肤上,显得分外瘆人。
碧绿色的眼睛宛若阴冷毒蛇,黏腻地舔过江初言每一寸皮肤,眸光痴迷。
傅斯昭舔掉唇角血迹,舌尖抵住森白牙齿,轻笑道:“阿初为何打我?”
“郁渊是我的人。我的人轮得到你来教训?”
江初言眉眼覆着寒意,桃花眼凛冽如刀,冷笑道:“你算什么东西?”
傅斯昭笑了起来,“我算什么东西。”
黏腻的视线恶心地黏在江初言身上。
傅斯昭一字一句地缓慢呢喃,仿若情人间的暧昧情话,“我是阿初的狗,只听阿初的话。”
江初言:“……”
年年有变态,今年特别多。
“那我让你去死,你去不去?”
傅斯昭脸上笑容僵住。
“不会吧不会吧,连为我死都做不到,还想当我的狗?”
江初言眉心微蹙,冷冷道:“给你一句忠告,有时间先去医院看看脑子吧。”
傅斯昭神色不恼,笑吟吟地凝视着他,仿佛在注视不懂事的宠物。
江初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当务之急是先找到郁渊,不要和神经病浪费时间。
“你先告诉我郁渊被锁在哪里?”
傅斯昭唇角含笑,笑容诡谲,“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