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哥了,我哥经不起折腾,他都三十岁了,还没娶妻生孩子,他的钱不可能一直帮着你贾家养儿子,他姓何,要养也是养何家的儿子。”
这话要是脸皮正常一点的人,估计都羞愧得要抱脸走了,但是秦淮茹是谁?她就是那咱天下至贱脸皮比城墙厚的人,就算觉得不好意思,也没有扭头走。
她今天要是弄不到钱,便没法给儿子婆婆买烧鸡吃。
“雨水,你怎么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不是一直将棒梗看成自己的侄子吗?你那么喜欢棒梗,现在是怎么了?是不是被许大茂蛊惑的。雨水,许大茂不是好人。”秦淮茹丝毫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反而质问起何雨水来。
“秦姐,你真是好笑,大茂哥怎么了,至少没有借我哥钱不还。
再说了,我就算喜欢棒梗,也没不可能将自己的钱全用在他身的啊。棒梗姓贾,我姓何,我的侄子只可能姓何,是我哥的种。”何雨水不客气道。
秦淮茹顿时觉得没脸极了,但是她没有扭头而走,反倒恼羞成怒道:“傻柱,是不是你要雨水故意羞辱我?我一个寡妇,我容易吗我,以前你接济我家,以为是你个好的,原来,你跟许大茂一样货色。我还说要将我堂妹介绍给你呢,别想了,你的事我以后再也不管了。”
说着,眼泪哗的掉下来,屁股一扭转身便要离去。
“别呀,秦姐。”何雨柱连忙拉住她。
“哥,你跟一个寡妇拉拉扯扯的做什么,让人看到多不好。”
何雨水还要说,何雨柱恼火了,说道:“雨水,住嘴,快给秦姐道歉。”
何雨水悻悻的住嘴,盯着傻柱道:“你凶我干什么,我有说错吗?我凭什么向她道歉。”
说完,窝窝头也不吃了,转身跑了。
“柱子。”何雨水跑出去,秦淮茹更是哭得伤心欲绝,一声柱子,将何雨柱的魂儿都哭没了。
“秦姐。”何雨柱连忙抱住她,“你别哭,棒梗要吃肉的事,我来想办法。”
“柱子,你可真是秦姐的好柱了,那我在家里等你啊。”说着秦淮茹从何雨柱的怀里挣脱开来,看了何雨柱一眼,回家了。
何雨柱的怀抱顿时空了,但他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脸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双臂麻了,人清醒过来。
想到刚才答应的话,顿时脸色不好了,他现在,就两毛钱,叫他怎么给棒梗弄肉吃了。
何雨柱抓了抓脑袋,有些为难啊。
许大茂与娄晓蛾两人回了屋,开始做饭,正吃着饭,何雨水跑进来,掀开门帘,一声‘小蛾姐’。
“你们在吃饭,那等下我再来。”
何雨水不是秦淮茹,做不出她那样脸皮子厚的事,看到两人在吃饭,连忙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