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男人基操(2 / 2)心机CV又在钓我首页

夏南西:?

郁昕什么时候在讨论男人的时候附和过,别说讨论男人,就是讨论美女也没见郁昕有过反应啊。

他就一直跟半大男孩一样满脑子都是剑与骑士,除暴安良,征服世界。

夏南西gay达嗡得动一下,莫非?

他试探问:“小骆是很不错啊,所以你——”

“所以你不许打我徒弟主意!”

夏南西:……

好,这很钢筋直。

郁昕跑出去后,骆隋帆一个人又在地上坐了一会儿。

倒不是因为疼,他的耐痛力很好。

而是刚才强撑出的淡定花了他太多力气。

他知道郁昕一直把他当作弟弟,他也知道郁昕一直想要一个乖巧的弟弟。

如果是这样,他愿意永远都只是郁昕身边一个听话的亲密无间的弟弟。

但刚才郁昕吻了他。

他的嘴唇那么软,抵在脸颊温热又Q弹,他脸颊红扑扑的样子像只炸毛小兽,让他忍不住想揉捏他,抚摸他。

这种想法像野草一样生出来,骆隋帆不知道以后说话时上课时该如何再直视那双漂亮的唇。

他怕自己早晚有一天会控制不住这种疯狂的念头。

接下来的一天骆隋帆都没见到郁昕,郁昕在录音棚沉迷工作,骆隋帆就在排练室自己练习,两个人默契地都没有找对方。

他们这行的工作时间比较晚,一般是早十到晚十。好在宛城发达,即使深夜也会有公交车,工作室位于五环虽然偏,但附近也有一个公交线路的终点站。

骆隋帆自己住在三环一家五星酒店,那里全年都有为他预留的总统套房。

郁昕之前有说想去看看他住的地方,骆隋帆婉拒了。在麻烦没有解决完之前,他还不能让郁昕卷进来。

十点半左右,骆隋帆看见郁昕开车离开,随后也离开工作室往公交车站走。他一向比较谨慎,并不会让司机来接自己以免被看见。

快到公交车站的地方要穿过一条胡同,骆隋帆走到一半时突然停住。

“出来吧。”

针落可闻的两秒后,五个穿西装的男人从身后黑暗中走出来。

从两条街前就开始跟踪,身法轻巧,绝不是一般混混的水平。

骆隋帆冷声问:“骆承让你们来的?”

为首的头目低笑一声,拿出一部手机:“大少一直联系不上你,我们只好亲自请你接电话了。”

手机打开外放,令骆隋帆无比厌恶的声音在空气中开始波动。

骆承:“弟弟,这几天哪去了,让我好找啊。”

骆隋帆对敌人一向直击痛点:“骆啸入狱快一个月了,你时间多不如多去看看他。”

手机中突然没了声音。

手下人都知道骆承的胞弟骆啸是他不能碰的逆鳞,偏这个始作俑者就敢明着说出来。

头目把手机塞给小弟,露出胳膊上可怖的肌肉挥拳便朝骆隋帆脸上打去。

骆隋帆本不想动手,但他今天心情确实不太好。

头目使出十成力要替主子教训,却不料骆隋帆像一把利刃直刺胸口,他根本没来及看见动作,便已经被踹上肋骨,又一把摔在墙上。

砰——

一招一式下手狠绝,他竟然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等我说完你们再玩!”骆承在电话中打断,语气不善说,“弟弟,今天我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耀嘉在我手里那么久都没出事,怎么到你手里没几天,下面一个酒吧就被查了?”

“要说这么一只蚊子腿确实没有提的必要,但有趣的是,我的人在翻录像的时候,发现我从不近人的好弟弟竟然跟着一个人走了,你说有趣不有趣。”

“这个人——”

“骆承。”

骆隋帆开口打断,声音冷得结冰,阴鸷的眼神让拿手机的小弟手一抖。

传言骆氏集团的三少爷命中带煞,克了一个又一个,那一瞬间他觉得这未必是迷信,骆隋帆让人有种本能的害怕,像看见嗜血的怪兽突然被放出牢笼。

“啧啧啧别着急,等我说完啊。”

“我如果没猜错的话,你突然消失这段时间,就是去找这个小玩具了吗?”

“那可要拿好了,别再被一把火烧了。”

啪!

手机被骆隋帆一脚踢在地上,在硬件彻底报废前顽强传出沙沙的电流声:

“骆隋帆,我们之间隔着两条人命,注定不死不休。不要以为这次你害骆啸入狱的事就到头了,我永远不会让你好过一天!”

言毕,刚从墙上把自己抠下来的头目像是得到指令,立刻招呼其他手下:“都给我上!”

然而话音刚落就被骆隋帆一肘又楔到墙上,撞击的声音听得瘆人。

其他人咬牙,正铆足劲要开打时,突然听见一声高喝:“干嘛呢!”

郁昕本来半个小时前就离开,但因为今天心情烦闷,便想在周围散会儿步再走,不知不觉就转到了站牌附近,结果就碰见这么一伙欺负人的。

他离得远,看不清具体情况,就看见几个人要朝对面一个人要动手。

走近一点看清被围的人是长发低马尾的小骆后,郁昕顿时怒了。

他真是又急又气又担心,怎么小徒弟总是遇见这些糟心事,这世界还能不能好了,就不能对柔弱单纯的人多一点善意吗?

眼看几人要打在骆隋帆身上,郁昕一个箭步冲过去把人护在身后,招招到肉一拳一拳打回去。

妈的,人渣,让你,欺负,我徒弟!

郁昕还没出完气,几个人却已经都嗷嗷躺在地上不敢再动。他本来还想再揍一遍,但怕画面太暴力吓到小徒弟便暂时作罢。

“你们都给我老实点,回去好好做人。”郁昕扫视一圈,发现有个人被揍得格外惨,脸都有点扁。

骆隋帆发现郁昕目光停顿后心中一紧,糟,那个正是被他两次掀到墙上的头头,郁昕多看好几眼,该不会是发现了什么。

要和小师父坦白自己很能打这件事吗。如果说了,还会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的乖巧弟弟吗。骆隋帆心中纠结忐忑。

但其实夜黑风高,郁昕急火上头来揍人根本没有注意到人头,他又多看两眼舔下嘴唇琢磨:“啧,没控制住力度。”

“丫的活该,谁让你们动我徒弟。”

师父说得对。骆隋帆绷紧的一颗心缓缓放下,他得赶紧带小师父逃离这是非之地,万一哪个不长眼的要开口多嘴。

不料正以为要躲过一劫时,郁昕突然又转身语气沉沉地对他说:“刚才我看见你和他们推搡了。”

说完还叹口气。

骆隋帆眼皮跟着狂跳两下。

他看见了,他果然看见了。

以他对声音情绪的精准判定,骆隋帆能听出来郁昕现在不高兴,非常不高兴。

一时脑海中飞过无数种辩解,但最终他还是低下头说:“师父,我……”

“你就是性子太软!”郁昕恨铁不成钢地说,“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你光把他们推开有什么用啊,踹他啊!”

骆隋帆一时没反应过来。

郁昕想起刚才的画面就心有余悸,这是刚好被他撞上了,这他要是没撞见,小徒弟今晚又要躲在哪里瑟瑟发抖。

“这么长的腿是让你光长着好看的?”

骆隋帆了然,大概是他出手时郁昕离太远,天黑再加上角度遮挡,只看上去像他推了一下。

他懂事地点点头,接受了小师父暴躁地关爱,又像被主人嫌弃的大狗狗一样小心蹭过去,讨好说:“怪我,让师父担心了。以后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楚楚可怜,让人不忍苛责。

刚被单手掼在墙上的头目:?

敲里吗。

而郁昕对小徒弟本来就硬不过三秒,现在训完人他也没了脾气,招招手:“过来,我送你回去,你住哪?”

骆隋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