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你他奶奶的说的真对,说到老子心窝里面了。”一个新堂主附和到。
一个小头目说:“是啊,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剩下这些兄弟了,没有地盘没有支援迟早会饿死的。”
强哥微微一笑,又点燃了支烟,说:“冯五要我们去对付屠鳄帮,去从屠鳄帮里面抢回地盘,我可不敢去,人家连东瀛的稻川会杀手都劈的不像人样,何况我们。”
厢房里面的众人点起头来,各个唉声叹气,不知道如何是好。
强哥忽然拍了桌子,兴高采烈的说:“我有个计策,就不知道弟兄们敢不敢搏一把。”
“强哥,你说,你说。”新堂主还有那些小头目忽然来了精神,围了过来听强哥的计划,听完之后,不由拍手喊好,随即各自行动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这些鳄鱼帮的新投靠的小帮派几百号人联合起来,以追杀屠鳄帮或者发现屠鳄帮的理由冲进鳄鱼帮嫡系三堂控制的中小经济场所,然后来了个名正言顺的接管,几日之间,竟然被他们‘名正言顺’的控制了中小经济场所十几个,让鳄鱼帮嫡系三堂的人极其愤怒,甚至不等冯五调解,就抽出精锐追打这些争抢地盘的‘自家兄弟’,那些新堂主和小头目自然不甘示弱,大家都是鳄鱼帮的人,凭什么嫡系三堂有安身立命之所,自己则寄身在冯五提供的什么烂厂房,于是奋力喊着“屠鳄帮假冒鳄鱼帮三堂”的名头,跟鳄鱼帮嫡系三堂又是名正言顺的拼杀了一阵,因为这次是怀着怨恨抵抗,所以下手毫不留情,等冯五他们赶来调解,双方伤亡已经各百人了。
冯五和冯梦瑶赶到,见到血流成河的局面,又看见鳄鱼帮嫡系三堂的人伤亡那么多,心里一阵绞痛,一向护短的他当场刀起刀落把一个带头闹事的新堂主劈死在现场,此举让鳄鱼帮嫡系的兄弟感觉到异常的解气,让那些新投靠鳄鱼帮的新堂主和小头目异常的寒心。
一个小头目小心翼翼的走一步,怒问:“冯五爷,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现在冯帮主不给我们安身立命的场所,不给我们精锐的人手,我们何以生存?我们只是不小心接管了嫡系三堂的地盘,嫡系三堂就找我们拼命,砍死砍伤我们如此多的兄弟,冯帮主不仅没有安慰,甚至都不问清楚原由,就将刘堂主劈落刀下,请问何于服众家兄弟?”
冯五劈了个人,心里的火气还是没有消,听到又有小头目责问自己,冷冷的说:“何必让你们服?你们砍死砍伤嫡系三堂的那么多人,就应该死。”说完,手的刀猛然劈向小头目,小头目早已经有了防范,一刀荡开冯五的刀,冷冷的说:“冯五爷难道又要杀我吗?我们敬重鳄鱼帮为魔都第一大帮派,所以全来投靠冯帮主,没有想到冯帮主竟然这样对待弟兄们,有事不撑腰,处事又不公,杀人又随意,实在让我们寒心。”
冯五恨恨的看着这个敢荡开自己砍刀的小头目,冷冷的说:“鳄鱼帮我说了算,我冯五怎么做也轮不到你们来教,你们口口声声投靠鳄鱼帮,却没有给鳄鱼帮带来什么利益,更连自己的地盘都守不住,让你们重新从屠鳄帮手里抢回又不去,还敢耍什么阴谋诡计的来抢嫡系三堂的地盘,真是不知道死活。”
小头目眼睛一睁,讥讽的说:“屠鳄帮的强悍连冯帮主你都不敢招惹,何况我们这些小小的帮众。”
冯五不屑的看了他们一眼,懒得再跟他们说话,扭头跟嫡系三堂的人,还有自己带来的百号精锐,说:“把这些贪生怕死,不敢跟屠鳄帮拼命,只会在自家兄弟碗里面争食的人,全部砍了,扔红浦江。”嫡系三堂的人,还有冯五带来的近百号人嗷嗷叫着向那些新堂主,小头目他们二百多人冲去。
新堂主和小头目平时可能也不是鳄鱼帮这些精锐的对手,但今天是生死存亡的时候,何况多日的怨气恨气交织在一起,不由自主的喊道:“兄弟们,拼了。”于是二百多人也拼命的向着鳄鱼帮精锐冲去。强哥稍微迟疑了一下,脸轻轻一笑,趁人不注意,悄悄的躲进早已经看好的通风道。
冯五嫡系和新投靠的小帮派火拼的第二天早,徐航一觉醒来,发现菲儿不在身边,微微笑笑,估计这丫头又去做她那复杂的早餐了,徐航洗刷完毕,下到楼下,果然见到餐桌已经摆好了四个木制的早餐托盘,托盘里面盛着:一个生鸡蛋、豉汁鱼一小块、熏圆腿两片、海虾两只、紫菜两片、酱菜少许、话梅一只、汤半小碗、白米饭一两半,半小碗的汤里,也有虾米、红肠、粉皮、鸡毛菜等五六样东西。
罗焱和安子此时也从外面操练回来,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早餐,忙一P股坐了下来,不止一次的在徐航面前夸奖过菲儿的手艺人品,还自我感叹着不用再喊:壮士开刀。
徐航他们听着菲儿的指示,先将生鸡蛋打碎拌入白米饭中,再用紫菜盖着饭就着小菜吃,虽有点不习惯,但入口之后却感觉舒服极了,且不说色、香、味如何诱人,仅仅就营养价值来说,确实是无可挑剔的,三人的胃口立刻被打开了,慢慢的吃起来。
菲儿在旁边温柔的看着徐航一口一口的吃着她做的早餐,脸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吃着早餐,安子开始汇报这几天的战况了,语气显得很是兴奋,一切都如徐航所预料,‘逼鱼争食’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几天下来,鳄鱼帮嫡系三堂死伤近二百余人,那些新投靠的小帮派更惨,原本联合起来有三百余人,经过对鳄鱼帮的拼杀,现在只剩下八十多人,都卷缩在郊外的厂房里面,要吃没吃,要穿没穿,鳄鱼帮也没有再派人追杀,或许是怕屠鳄帮乘虚而入吧。
徐航微微一笑,吞完最后一口饭,刚想开口说话,菲儿站了起来,笑笑说:“徐航君,菲儿已经吃完,我去替你们泡壶好茶,你们继续聊。”说完,就微微鞠躬,轻轻的后退几步,然后才转身离开。
徐航他们知道菲儿是怕自己在这里不方便,所以借机离开,实在是个识得大体之人,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好女人。
徐航摸摸鼻子,眼睛明亮的照出安子和罗焱的影子,淡淡的说:“罗焱,收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