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何必如此?”
“飞儿虽然是卢员外的师弟,却也不必就非要他上山吧?”
“只要他能平安,岳某一生,也就心满意足了!”
他对自己儿子,一向抱着厚望,万不想因为自己,耽搁他的前程。
岳飞听到这些,哪还不明白父亲是为自己,所以不愿医治。一时间,他眼中含着泪水,哽咽道:
“父亲……”
“我……”
不知要说什么。俄而,他又转向卢俊义,猛然跪下,恳求道:
“求师兄救救我父!”
卢俊义见岳飞如此,急忙将他扶住,道:
“师弟何必如何?”
“师兄若有能力,如何不愿意救叔父。”
“只是……”
摇了摇头,卢俊义继续道:
“叔父这样的病,必须细心调养,随时开方抓药。”
“安道全是梁山头领,担负山寨医务。我总不能为了叔父的病,就把他派到这里,专为叔父治病。”
“师弟若想想叔父痊愈,除了随我上山外,便只有寻个名医,时常去看一途!”
“名医?”听到卢俊义这么说,岳飞已知道这件事,对岳家何等艰难。
名医本就难寻,岳家又僻居乡间,家中积蓄不丰,如何能有余财,时常请名医诊治。
若真如卢俊义所说,除了上梁山外,岳飞实没办法,救治自己父亲。
“先生何出此言?”
见到岳和要走,卢俊义皱着眉头,说道:
“卢某三十三岁,尚觉身强力健。”
“先生不过才三十五,何出此暮年之言?”
对岳和如此年纪,便已暮气沉沉,心中极不赞同。
刘唐、史进、燕青三人还年轻,对此还没什么。倒是柴进,今年已经有四十岁,听到三十五的岳和发出如此暮年之言,心中不快之下,向岳和道:
“岳先生,我梁山泊的头领,大多都和你年纪相近。”
“若是他们都这么想,大伙儿又何必受招安?”
“山寨有神医安道全,又有钱粮药材,只要先生上山,定然能医治好!”
将卢俊义不便说的话,直接道了出来。
岳和之所以不愿让卢俊义医治,就怕他说出让自己上山的话。听到柴进把话给挑明了,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装糊涂,只得道:
“各位何必如此?”
“飞儿虽然是卢员外的师弟,却也不必就非要他上山吧?”
“只要他能平安,岳某一生,也就心满意足了!”
他对自己儿子,一向抱着厚望,万不想因为自己,耽搁他的前程。
岳飞听到这些,哪还不明白父亲是为自己,所以不愿医治。一时间,他眼中含着泪水,哽咽道:
“父亲……”
“我……”
不知要说什么。俄而,他又转向卢俊义,猛然跪下,恳求道:
“求师兄救救我父!”
卢俊义见岳飞如此,急忙将他扶住,道:
“师弟何必如何?”
“师兄若有能力,如何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