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支持正版晋江文学(2 / 2)踢掉渣受,换个老婆首页

他们一定会以自己为名义,去找叙言哥麻烦的。

无意识的指甲又剋破了皮肉,心里难过的要死,他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和叙言哥一起,可是他不能这么自私。

飞速的眨了两下眼睛,忍住要决堤的眼泪。

不敢看叙言哥,怕看到他,自己就说不出口了,“叙言哥......”

他哽咽的声音引起了温叙言的注意。

“嗯,我在。”

应了声向余惜辞看过,就见他深吸了口气,吐出去的时候脸颊都跟着鼓了起来。

让人想要捏一下。

“叙言哥我们还是离婚吧,和我在一起,你会被余家的人吸血的,我只会给你带来麻烦。”

余惜辞用最快的速度说完,低着头,腰背紧绷,双手握拳用力抵在腿上。

开车的翁让眼珠嗖一下转到后视镜上,又默默转了回来,本来超出椅背很高的脑袋,悄悄缩了下去。

温叙言深邃的眸子在余惜辞身上停留了半天,手指缓缓搓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和我登记的视频已经被人发布到网上,正热闹,所以现在不是离婚的好时机,至于你的家人,还没资格给我添麻烦。”

一阵沉默后,余惜辞又说了句,“对不起。”

他知道这句话没用,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做什么。

结婚给叙言哥添麻烦,离婚也会给叙言哥添麻烦,他就是个麻烦。

温叙言之前好转的心情又起了阴霾,可是看他靠在车门边,谨小慎微的可怜样儿,“把手伸过来。”

余惜辞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很乖的什么都没问,把手伸了过去。

等他听话的再把手收回去的时候,掌心上就多了块红色糖纸的糖,他不解的向温叙言看去。

叙言哥向他这边微侧着身,目光中带着浅浅笑意,“喜糖。”

顿了下,“我们的。”

余惜辞那一刻的心情既像是被抛到了云端,又像是溺毙于深海,复杂到让他无法再和温叙言对视,嗖的一下转过头。

温叙言依旧从容,“尝尝。”

余惜辞小心翼翼的剥开糖纸,把那块小巧的糖块送进了嘴里,甜味瞬间充盈口腔。

温叙言不喜甜食,好奇问道:“甜吗?”

余惜辞吸了下鼻子,偏头看向窗外,“甜。”甜到人想哭。

“把手伸过来。”

还缠着纱布的手又伸了过去,余惜辞在心里猜测着,这次叙言哥会给他什么糖,可是和上次的感觉不同。

无名指上被有点凉的东西圈住。

他诧异的回头,银色的戒圈安安静静的套在无名指上,他又猛地抬眼看向温叙言。

这次温叙言眼中没了浅淡笑意,那黑而深邃的眸子蛊惑着人心。

“婚戒。”

“我们的。”

*

一直从医院回到家,余惜辞还是晕乎的,温叙言也是第一次来这个房子,不过他的这些房子虽然不住,还是每个星期都有家政来打扫的。

“选个你喜欢的房间吧。”温叙言脱掉外套。

余惜辞晕晕乎乎的去选房间,有三个卧室,两间是对门,一间孤零零的在另一边,他不知道叙言哥会住哪一间,但是他决定拼一把。

选了对门稍小的那一间。

“叙言哥,我住这间。”余惜辞暗暗期待的看着他。

温叙言看了下,很随意的道:“那我就住你对面,早点休息。”

余惜辞觉得中了五百万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和温叙言道了晚安后就回房间了。

温叙言回到房间后,立刻联系了奚遥:“我要吴美莲家人的资料,包括他们都是什么性格,风评。”

交代完奚遥后,他又拨通了一个没有备注姓名的手机号,“你好,我要吴美莲家人的资料,包括他们都是什么性格,风评。”

与此同时,翁让在一个小巷子深处的店铺里,把奚遥的照片推了过去,“跟踪这个人,他的行程和谁有接触,全都不落,我都要。”

离开后发了条信息:老板,都安排好了。

温叙言看着翁让的信息,心里感概,失忆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自己人,只能一点点去查了。

*

第二天温叙言起床洗漱出来后,余惜辞已经买好早餐回来了。

“叙言哥,来吃早餐,本来我想自己做的,但是家里什么都没有。”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下,“不知道叙言哥喜欢吃什么,我就每一样都买了些。”

温叙言的视线从他的黑眼圈,移到满桌子的早餐上,“吃不了该浪费了。”

“没事的,我能吃!”

“那就好。”

两人坐下,温叙言选了碗虾仁粥,余惜辞记在心里,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温叙言吃了两口后,盯着余惜辞每次动作时露出的一截缠着纱布的手腕,突然道:“我记着你这里没受伤。”

余惜辞脸色僵了瞬后蹭了下鼻子,把袖子往下拽了拽,嘿嘿笑了两声,“昨晚起夜,不大熟悉环境,不小心摔倒磕坏了。”

“严重吗?”

“没事,小伤!”

温叙言也就没再多问,人活着受点伤很正常,吃完饭后把余惜辞叫了过来。

“我之前说要为你开一家娱乐公司,这个已经在安排中,另外我会物色一位大师级导演以及编剧,为你量身定做个剧本,冲刺奖项。”

他坐在沙发上,还带着些早上的慵懒,语气随意到让余惜辞恍惚,好像这是很简单的事情。

“在这之前,先提高一下你的国民度,最近恋综很有关注度,所以我打算让你也参加。”

余惜辞懵懵的眨了下眼睛,不大理解,“叙言哥,我们都领证了,大家都知道,我还去节目上和别人谈恋爱,不大好吧。”

温叙言比他更不理解,慵懒的神色变为诧异,瞧着扭捏着偷偷看他的人,失笑一声,转而严肃,“你倒是很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