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下来后,发自本能的,她就拿出一块青色的玉佩摩挲着,神色既难过又哀伤,还有一丝的无力。
这一幕恰被江丰年看在眼里。江丰年当作没看到,陈瑞雪的陪嫁丫鬟给江丰年请安,陈瑞雪才知道江丰年来了,她有些慌乱的收起玉佩。
“在江家,可还适应?”江丰年问道。
“一切皆好。”
“那就好。晚饭已经好了,一起用膳吧。”
和陈瑞雪并肩走去餐厅时,江丰年道:“搬去书房,事先没有跟你商量,但我想这样你晚上可以睡得安稳自在一些。”
陈瑞雪越发不安了,江丰年娶她到底有什么目的?这实在不是一个正常男人该做的行为。
“嗯,多谢夫君体谅。”
晚饭,只有江丰年和陈瑞雪两个人吃,江老夫人不想看见陈瑞雪,所以就在梅园吃了,不过来一起吃了。
江丰年今天奔波了一天,胃口极好,但陈瑞雪显然不是,喝了几口鱼汤,就开始呕吐起来。
“夫人不舒服?来人,去请大夫。”江丰年立刻吩咐下人。
“不用了,夫君。只是肠胃不舒服,没有大碍。”陈瑞雪脸色有些苍白的拒绝道。
江丰年意有所指:“夫人,不管我们之间有没有情分,但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有什么不舒服的不要自己撑着,我不会看着你出事的。”
陈瑞雪点了点头,但似乎心不在焉。
吃完饭,江丰年就去了书房看账,没过多久陈瑞雪来了,还给她端来了人参鸡汤。
“夫人,这是?”江丰年有些不懂陈瑞雪这是唱哪出。
“夜深了,夫君不要操劳太久,早些歇息。”
“好。”
“鸡汤趁热喝。”
“好。”
陈瑞雪走后,江丰年看着鸡汤不语,她相信陈瑞雪应该不会给她下毒,但好端端的陈瑞雪对她献殷勤,总透着一股奇怪。
江家就她一个人撑着,这么多人觊觎江家家业,只要她一死,江家就会四分五裂。这些年,可没少有人给她下毒。
小心谨慎,才能活的久。她拿出银针,往鸡汤里试了一下,没毒。
“咕咚~”安静的书房里响起了一道奇怪的声音。
江丰年看着一旁正在磨墨的江涟捂着肚子有些窘迫,于是道:“我不饿,你把它喝了吧。”
因为身份秘密,她都是自己照顾自己的饮食起居,不让下人插手。但总需要一个小厮在书房给她磨墨,江涟是江海生儿子,和她一起长大,也是土生土长知根知底的江家一份子。
“多谢家主。”江涟喝了鸡汤,总算不饿了。
没过多久,江涟身上火气上涌,越来越热,不自觉的就脱起了衣衫。
江丰年看见江涟眼神被欲望吞噬,满头大汗,面色潮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好多次跟人谈生意,她都会去勾栏风月场所,药她是见多了的。
她一掌劈晕了还在脱衣服的江涟,让其他下人带江涟出去泡冷水澡。
本来她是真的想和陈瑞雪好好合作过日子的,现在看来陈瑞雪嫁进江家真的是不怀好意,居然对她下药,既然如此还是找个理由和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