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使了使眼色,最终还是孟长念去开的门。
见到来人是谁,他脸色变得奇奇怪怪,语气也有些不对劲。
“李嬷嬷,大驾光临是有何贵干。”
李嬷嬷低着头,手中的信往前递了递道:“真人,这是夫人托我送的信。”
信封是用油墨纸做的,上面还印了一朵海棠花。
孟长念为人处事,向来讲究个正大光明,坦坦荡荡,最是见不得这些拐弯抹角的玩意。
“有事直说,不行吗?”
李嬷嬷语气小心翼翼,解释道:“夫人也是有苦衷……”
眼看孟长念又要打断,沈书白赶紧出来制止,道:“嬷嬷,信我们就收下了,你请回去吧。”
李嬷嬷这才将信递沈书白。
“多谢真人。”然后退了出去。
人家都走老远了,孟长念还倚在门旁,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沈书白真是拿他没办法,说:“进不进?”
然后作势要去关门。
孟长念:!!!
一个躲闪,他成功在沈书白把门关上之前挤了进来。
“你这人,真是半分不配合。”
沈书白不想配合他那旺盛的表演欲,直接拆开信封,结果从里面掉落出片半粒丹药来。
“这是何意?”
沈书白看着丹药,陷入了沉思,心中隐隐有丝猜想,他当即拿着丹药出了门,去找药真人。
药真人此时正在给五色花和那粒未知种子浇水,结果就看见沈书白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褚亦和灵剑宗那小子。
沈书白看见他,十分激动冲了过来,他今日穿了一身白衣,本就旧疾尚存,大病初愈,此下一剧烈运动,喘得更加厉害了。
他眉毛一竖,就要骂他,结果沈书白凑到他跟前,举着半粒磕磕巴巴的药,满怀期待地问他:“师兄,你能认出来这是什么药吗?”
药真人用帕子小心接了过去,然后十分不赞成地看着他,训道:“不知是什么药还用手拿?那万一是毒药呢?”
然后褚亦也被教训了:“还有你,你师兄身体不好,你就不能照看着他一点?”
褚亦:……
如果没记错,他和沈书白关系极其糟糕吧。
沈书白也有些抱歉看了褚亦一眼,看见药真人又要开始发作,他赶紧认错:“知道了,师兄,下次不会了。”
见他认错态度良好,药真人这才放过了他。
他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块白布,示意沈书白把药放在他手上,小心扇闻了一下,然后脸色一下变得十分嫌弃。
他问道:“谁给你的?”
知道沈书白不会告诉他,他接着说了下去,神色十分严肃地告诉沈书白说:“这药,表面上看起来用的全是保妇人胎元的药,但是实际上里面却掺杂了落子草。”
“落子草顾名思义,是落胎的药。”
“这就对了。”
沈书白喃喃道。
“这药应该是萧府主给萧夫人的。”
孟长念十分震惊,他问道:“为什么?”
沈书白:“为了祭品。”
*
萧府,萧夫人的房间,窗边的花开得正艳
李嬷嬷回来,就看见萧夫人失神地抱着一个小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