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金楼罢了,何必这么吃力住进这个人家里?何况他哪里是什么金楼人。”
“你什么意思?你认识温楚梦?”
“不认识,但他绝不会是金楼人。”
“你如何知道?”
“你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他若是金楼人,怎么可能会在乌金沙城有房子?金楼人不敢示人,怎么可能坐拥这里的水洲?”
“但是……这个人在濒死之前可以托梦出来,难道乌金人也有这样的本事?”
“纯乌金人乃是凡体,自然是不能的。这位温楚梦,是乌金人与金楼人的混血。”
“混血?滕州青那样的混血?”
“不错。温楚梦的父亲是金楼人,他随了他父亲的专情,却没有资格入金楼,只能在飞梦手下做商队的领队。他身份尴尬,乌金人将他视作金楼人不敢高攀,金楼人却不承认他的身份,故而在此处十分寂寞。”
李白尘沉吟了一会儿,抬眼看着提安。
“你与滕州青,还有这位温楚梦,都认识多年前的我,对吧?”
提安并未回答他。他不知该如何回答,也不知该回答什么。
“我知道你们不愿提起我的过往,只是我自己却十分想要知道。你们不说我便不会勉强,总之答案都是要我自己找的。我们是敌是友,你们是好是坏,我总有一天都会知道,对吗?”
提安点了点头,嗓音有些暗哑:“是的,总有一天你会知道。只是在那之前,只要你是你,我是我便好。”
李白尘旋即换上另一幅表情:“长老既然这么说,便就这么做吧。”
提安也顺势咧开了嘴,揉了揉李白尘的头发,如此一来她的头发凌乱又沾染上不少沙子。
“往后不准在别人家里洗澡!那个水池子是那个男人洗过多少次的了,你敢再去!”
李白尘用毛毡子抹了抹自己脸上的冷汗,心中思索,那这毛毡子岂不是你这个男人也用过多少次了?
“不去就是了。那我这一身沙子怎么办?我的包袱和骆驼还在那里呢!”
“我自然会帮你去拿回来。”说着提安就摸上了李白尘的脸蛋,轻轻抚弄上面的细沙。
提安的手指干燥粗粝,却又十分温暖。这样一下一下轻抚她的脸颊,李白尘觉得那阵热浪又上来了,这一次是从头顶红到了脖子根。
“你脸红什么?”提安脸上笑的灿烂,捧住她的脸轻轻捏了一下,轻弹细滑。
“你为何会在此处?你们做和尚的不是不可擅自出城的吗?”
“我岂是一般和尚?”
提安的手指干燥粗粝,却又十分温暖。这样一下一下轻抚她的脸颊,李白尘觉得那阵热浪又上来了,这一次是从头顶红到了脖子根。
“你脸红什么?”提安脸上笑的灿烂,捧住她的脸轻轻捏了一下,轻弹细滑。
“你为何会在此处?你们做和尚的不是不可擅自出城的吗?”
“我岂是一般和尚?”
提安喜欢这样的李白尘,前尘往事一概不论。
“你何时去取我的包袱?”李白尘拍开他的手,不愿被他这么抚摸。
“明日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