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知道他死了？”

“有兄弟目睹。”像是想到了什么，欧阳浩赶紧开口道：“不止一个兄弟，我之所以来的这么晚，也是去盘问了，每个人的口供都是一样的，不可能作假。”

顾成末神色狠戾，忽然间，嗜血一笑：“这件事情倒是变得有趣了，张管家找到没有？”

“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我派了些人在他的老家蹲守，希望能尽快得到一些消息。”欧阳浩深深的看了眼顾成末，试探性的开口道：“我听说苏苒亲眼看见小小坠楼死在她的跟前？”

“嗯。”

明知道的答案，但是真的听见顾成末说，欧阳浩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我的乖乖，苏苒这次刺激够大的。”

顾成末握紧了拳头，浑身的克制明显：“敢算计我顾成末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最好别让我如此快的抓住他！”

“这次设计顾总的人手段很高明，小小从只有顾总所在的地方跳楼，而周围找到的人，也都是顾总的手下……完全找不到别人的痕迹。”律师看了眼欧阳浩，不敢看向顾成末：“如果不是警方完全没有证据证明小小的死和顾总有关，这次我怕都不能把他保释出来。”

欧阳浩面色渐渐的沉重了起来：“那最近你要仔细一些，想来那些警察一定会监视你。”

“顾总身正不怕影子斜，不用担心！”律师开口道。

顾成末闭上了眼眸，掩饰下他心底最真实的情绪：“去找苏苒。”

车子里陷入了沉默，顾成末以为他会直接朝着目的地行驶，怎么也没有想到……

“我建议你还是晚些时候去看她比较好。”欧阳浩话还未说完，冷不丁的对上了顾成末凌厉的眼神，心头一悸：“她自杀了。”

“你别担心，正在抢救，虽然陷入昏迷，但是还不至于死掉！”欧阳浩加快了语速，与其备受折磨，还不如一次性的把话说完：“苏苒对你的误会挺深的，而且现在又是处于风口浪尖，我是觉得……你如果可以不去打扰她，或许会更好。”

“这些话不像是你会说的！”顾成末冷冷的开口，眼里的温度一点点的退却。她竟然自杀了？

一想到她孱弱，生无可恋的模样，顾成末忽然喉咙干涩的说不出话来。

“是洛语凝给我打的电话，她很清楚你不会在警察局呆太长的时间，她不希望苏苒再受刺激。”

“我知道了。”

“成末，你没事儿吧？”

“闭嘴！”顾成末靠在座椅上，一闭上眼睛，满是苏苒抱着小小哭的撕心裂肺的模样：“欧阳浩……你现在唯一的工作任务，就是全力跟进小小的事情，我要知道究竟是谁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动了我的人。”

“好。”欧阳浩点了点头：“还有一件事情，我希望你做好准备，你妈她还是想要你和凌薇结婚……”

顾成末抬手，打断了欧阳浩的话：“对外发布新闻，我顾成末的妻子由始至终只有苏苒！”

欧阳浩看着顾成末的眼神变了，慢慢的同情取代了一切：“你想好了？”

豁然睁开眼睛，顾成末眼睛里流露着坚定：“不需要想，一直都是这样！”苏苒是他的，从来都是。